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天也渐渐放亮。
原本还空无一人的十字路口，渐渐有了行人。
这个时候，包子的香味儿也从蒸笼里飘了出来。
只闻着这味道，姜染就知道，包子蒸好了。
看了看路上的行人，姜染转过头，对裴洋道，“把粥锅的盖子掀开。”
裴洋不明所以，可还是听话的把盖子掀开了。
随着锅盖被掀开，米粥的香味儿更浓郁了。
早晨还是有风的，一阵阵风刮过，把包子和粥的香味儿吹的远了一些。
有人闻到了味道，就朝着这边看来。
有的人是看一眼就走了，却也有人往这边走来。
第一个过来的，是个带着眼镜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斯斯文文的。
早春还有些冷，他身上却穿着西装，只在外面加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只看这一身穿着打扮，就知道肯定是个不差钱的。
姜染迅速的打量了男人一眼，就赶忙招呼，“要包子还是要粥？”
姜染说这话，其实也用了点技巧在里面。
她只给了男人两个选择，似乎男人只有两个选项。
其实，男人还有第三个选项，那就是什么都不买。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包子什么馅儿的？怎么卖？”
“粉条猪肉的，五分钱一个。”
这个价钱，姜染仔细算过了。
今天一共用了四斤猪肉，是一块八毛钱，葱姜和粉条虽然是自家的，但也要算上，姑且算是两毛钱。
各种调料，估计也只用了一毛钱。
一斤面是一毛五，今天大概用了四斤，那就是六毛钱。
这些加起来，包子的成本总共是两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