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形女”死的地方一片平整，
人躺在那那么长时间，怎么着也该有个雪坑吧？
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连之前战斗时留下的纷乱脚印都不见了，
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积雪，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来过一样。
“……将哥，要不先回去吧，让林奇帮帮忙。”
“我……我……我对不起莫莫啊。”
干将一米九个大高个汉子竟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秦玉心说这得有多爱这媳妇啊？
得，也不好多说什么，
安慰了两句，说回去了应该能找到线索，
林奇如何如何天才什么的，
这才总算算是让干将不嚎了，
老老实实地跟着秦玉上了凤凰战机，回酒仙号去了。
本来秦玉还指望干将见到广成子能激动一下，
稍微能不那么郁闷呢，
结果一回去广成子喝多了睡着呢，
就林奇一个人在那捅咕酒仙号的系统。
最能分散注意力的广成子醉了，
林奇又勾不起干将的兴趣，
可怜干将一个一米九十多的汉子，
窝窝囊囊地蜷在椅子里，眼巴巴地等着秦玉想辙呢。
秦玉这时候也顾不上安慰干将，
赶紧和林奇去商量救莫邪的事了。
“是病毒。”
听了秦玉对那个“魔形女”的描述，
林奇很随意地就说了一句，竟然没有半点惊讶，
似乎这事再正常不过了似的，这倒让秦玉一愣：
“病毒？”
“韦尔斯利元帅没和你说么？
时空裂隙送人来这种事早几千年前就有了啊。
只不过以前几十年上百年才来一个，
末世降临后就来的尤其频繁，
干你这活的呢，在西固的圈子里叫‘行者’，
简单说行者就是维持时空秩序的，
管理或规范化这些时空裂隙里的异界来客。
而你们有一群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以扰乱这个世界时空秩序为己任的，
或者说时时刻刻惦记着用这些外来者牟利，他们就叫病毒。”
“行者”“病毒”……
林奇顺口几句话，就又把秦玉带到了另一个新世界，
怪不得韦尔斯利元帅从一开始就这么上杆子呢，
敢情这是直接把自己给招安了，
自己还一无所知呢。
怪不得这老头知道广成子的事时反应一点都不正常，
虽然也比较惊讶，但这种惊讶完全是对广成子身份的惊讶，
而非对凭空出现这么一个人而惊讶。
现在想想，秦玉才明白，
敢情韦尔斯利元帅早就心里有数了。
“这名字是你们给人家起的吧？
为什么你说那个‘魔形女’是病毒？”
秦玉撇了撇嘴，林奇把面前的虚拟光屏关掉，转过来，
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他们自称使徒，管你们叫恶犬。”
“靠……真特么难听。”
秦玉忽然想起烟头来了，那才是真正的恶犬吧？
……还是问正事吧：
“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那个‘魔形女’是病毒呢。”
“你说那个女人用的是‘易形’，是一种被禁忌的能力，
只有病毒才会顶着西固城的禁令去注射【易形基因】，
在西固城，使用易形基因是死罪的。”
“我靠，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