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息一声，望着凌素，那双浑浊的双眸写满了悔恨和抱歉。
移开视线，关键的视线看向旁边的开得正艳的花儿，眸光却一点点的变得有些虚幻。
凌素望着人，忍不住开口：“管家……当年父亲车祸……”
“小姐！”管家突然之间起身，接着一下子跪在凌素的面前：“对不起，小姐。”
凌素伸手将他给扶起来：“管家，到底怎么了？你起来说话……你这样不是折煞我吗？”
被凌素扶着，管家再次坐在石凳上面，眸底的光却全部是悔恨。
“小姐，对不起……”
“如果，当初不是我的话，小姐也不可能会在外面孤身一人这么多年。”
管家抬手，重重的用手捶打一下自己的腿，语气说不出的悔恨。
凌素望着人，忍不住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甚至声音说不出的颤抖：“管家，你是说，当年父亲给唐枭下药的事情，对吗？”
管家一顿，接着错愕的望着凌素，慌乱开口：“小姐，你……你知道了？”
凌素听着他的话，心里本来还仅剩下的唯一一点相信，此刻全部都消失掉，她感觉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心血淋漓。
“小姐，你原谅老爷吧！”管家开口，浑浊的双眸里泛起一丝泪意。
凌素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她极力的控制住此刻自己的情绪。
她害怕若是控制不住，她会疯掉的。
看着此刻凌素紧绷的模样，管家眼底的泪意和悔恨更重一些。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素强忍着奔溃，声音透着几分黯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