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手撑着地板，想从这个出租屋里出去。
别提现在两个膝盖都瘸了，哪怕是他被截肢了，他也希望看看更大的世界。
齐飞很可怕，惹不起。
“等一下，我还没有发话吧？”突然，齐飞的脑袋在秃瓢背后探出来。
秃瓢勉强一笑，不过那表情还不如不笑：“这……这位，我们已经……”
“你是受谁的委托过来要我好朋友好看的？”齐飞眯起眼睛，问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真的不懂……”
秃瓢的眼睛里出现一丝心虚。
即使只有一霎那。
不过还是被齐飞看到了。
这个秃瓢，不很正常。
“我脾气不好，暴躁易怒，我劝你，你自己说出来的效果要比我自己搜到的强。”
秃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满脸谄媚道：“我是真的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上级什么指示，我就想找赵小强欺负欺负他，再讹些钱。”
齐飞微笑一下，看着秃瓢的眼睛。
“赵小强现在的情况你们也大致了解，你们过来一毛钱也不会有，你还要继续过来么？”
“这表明是有专人让你们过来欺负他的，这个专人是谁？”
“我让给你半分钟考虑，若是还没确定下来，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齐飞低下头看了一眼表，轻轻说道。
半分钟？
秃瓢的面色立刻阴沉下来。
他能感觉到，齐飞说的不是假话，或者就逗他玩一下。
齐飞会把他的舌头拔下来的。
秃瓢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
“我！我讲！”
“是一个女人，棕色长发，要我去找赵小强的事儿。”
“她要我欺负赵小强，尽情的欺负他，要赵小强倒霉。”
“说事情办的满意，她就会给我钱，三二十万，我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齐飞和赵小强看了一眼。
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个女人。
“你拍了那个女人的照片么？”齐飞问。
“我拍了！我偷拍的！”秃瓢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
“先前我觉得这三二十万也太容易赚了，就留了一手，趁着那个女人没在意，偷拍了一张。”
赵小强看了一眼照片，眼睛骤然一眯。
即使照片不清楚，就是一个模糊的样子。
不过他看一眼就看出，女人是他前女朋友，李萌萌。
赵小强笑了一下，笑他自己就是一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