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喜去中京大学后,张沁芳把母亲送到了县城的舅舅家。
张沁芳的舅舅在县城一家小工厂上班,对张沁芳一家还不错,至少当年父亲去世,母亲残疾他都借了钱,虽然不多,那也是他的一番心意,毕竟他也要养家糊口。
张沁芳很争气,早两年就把家里欠的钱还了。
“舅舅,我娘就麻烦你和舅妈了。”
“跟舅舅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当年你外婆走的早,是你娘拉扯我长大的哩。”
张沁芳笑着点了点头,塞给舅舅几张百元大钞,“舅舅,您先拿着,等我挣了钱回来,再给您给大红包。”
舅舅哪肯收,把那钱塞回了张沁芳手上。
“舅舅,这些钱就当我娘在您家吃用的钱,您要是不收下,我就把我娘送别处去。”张沁芳边说边把钱塞回了舅舅手上。
舅舅只好收下。
安排好母亲之后,张沁芳和白桦踏上了寻找尸骨的旅程。
长途汽车站外的一个小角落,张沁芳一脸怒气瞪着白桦:“你什么意思,捉弄我么?天天威逼我陪你去找尸骨,我陪你去,你又不说去什么地方。”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回想以前玉屏有没有说过什么想去的地方,可玉屏压根从没说过具体要去哪。
“沁芳,你消消气,我怎么可能捉弄你,我只是在想那个地方现在叫什么名字。”
“你死了多久,你死的时候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张沁芳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历史地理还不错。
白桦心想,不如先回帝京的竹林村,到时候再套她话,看她想去哪。
“我死了两百多年了,帝京。”
张沁芳一愣,果然是只老色鬼!
她挤了挤鼻子,说道:“两百年前是靖朝,当时的帝京就是现在的中京城。”
“你弟弟庆喜上大学的地方?”
“是啦。”张沁芳扭过头去,大步地往售票大厅走去。
人乌央乌央的,张沁芳被人挤来挤去,因为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白桦一直张开双手挡在她面前,有时他会被带着强大护身符的旅客碰到,因为这样,他的手不小心碰倒了张沁芳的胸好几次。
张沁芳一路走一路在心里骂:你这死色鬼,竟然敢借机袭胸。
白桦表示冤枉啊,可他知道张沁芳那性子,认定什么就是什么,他解释她也不听的。
既然不小心碰到了,被冤枉了,那就再多碰几次吧。
于是,在张沁芳排队买票的这半个小时里,白桦化身成了袭胸狂魔。
虽然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受到温软如玉,白桦觉得非常值得。
小时候,他无意中偷看过玉屏洗澡,就一直想要摸摸看她的胸。
那时候,他好奇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圆润?
为什么会比他的胸大?
这些答案,他后来慢慢都知道了,因为她是女人,他是男人。
后来,他就从未忘记过那如雪般白,缀着两点她薄唇般粉嫩的****。
白桦从不觉得自己好色,他觉得这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挚爱。
别的女人他半分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