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小说 > 玄幻奇幻 > 锦素春辞

第十九章 鬼妻5

推荐阅读: 封灵神通诡墓秘闻斩天神皇分手那天我和女友穿越了洛天依家的猫先生提不起劲万界至尊重生九零逆袭计划诗朗诵老子天下无敌闯关东,我成了朱传文超级黑客喜遇良辰家兄朱由校重回八零:锦鲤她只想下乡种田成为修行界大佬我在玄幻世界冒充天机神算史莱姆在日本当反派战龙狂婿皇夫同堂:妖孽师兄娶进门分册作品-特种军医穿越网王之公主的狩猎计划家有蛮妻悍妃修炼手册我在东京融合万物北王霸刀大唐捉妖司邪王的金牌蛇妃那一天遇见怎么世界显示血条了?!木叶狱卒娇女毒妃八卦星门冷情首席官:溺宠娇妻萌妻占夫有道问道成神王者荣耀:大神,来solo匪帅空岛大领主蘅芷宋君戍神话觉醒,我开局复苏了仙秦新功夫皇帝九龙神鼎我的老千生涯云行记三国之星际争霸诗剑年华帝血焚天末世:感染就变强我竟变成了蚊子我要做阁老墨少家的影后甜又飒肆意人生路姐弟恋超甜李凡慕千凝夫人她成了大佬们的团宠别急,容我先开一局游戏魔兽之狂乱贵公子我竟然是富二代都市无敌神医祸水联联珍珠贯长丝原来你是魔神将军家的小娇娘拥抱你的愿望总裁的贴身保镖守阴人开局点满传球天赋,梅西惊呆了我竟然是个僵尸明星小农民情深不负无盐为后兵锋天下废婿超逆袭重生之最强医婿傲娇天帝追妻路漫漫王爷凶猛:天才小医妃修武至尊穿越从全真教签到开始谁动了我的韭菜风流娇妻七门调六扇门之剑指江湖女配炮灰已上线玄门不正宗邪王逼上门:狐妃,乖一点出轨的未婚夫太极医仙无上医师掌权者我普攻破甲虚弱带点燃无限升级之穿越诸天开局成为牛头人的神洪荒昊天帝创造游戏世界我成就了无敌至尊明末之大国崛起我在明朝养祖宗穿越在崩坏世界仙箓我是斜键仙医尊武神女神的超级赘婿大明铁卫神澜奇域幽冥珠都市种子王满袖天风大楚怀王我被诡异娘子拿捏了分册作品-特种军医沈清辞娄雪飞巨星从兴风作浪开始我家菜鸟又挂了斗罗大陆之七怪成神之路那个什么岛战神齐昆仑骄阳灼我心穿越变成丑八怪青梅太呆萌:腹黑竹马别靠近重生之回到五岁最强末世三国系统欧皇指挥官
于是,南康长公主轰轰烈烈、死伤无数的比武招亲就这样在轻描淡写中落下了帷幕。
  锦行不禁感慨,实在是白费了一群大好男儿,严重导致大量适婚女子在应该结婚的时候无良人可嫁,等到新茬冒尖之时她们却成了大龄剩女、只能捡个条件差的草草嫁了。
  建康四月,春光大好,十里红妆,马车从城头排到了城尾,真正是公主出嫁的仪仗。
  公主府邸,司马兴男端坐在洞房红榻之上,床单下铺满了桂圆花生,坐得并不安稳,可她却满心欢喜,等着驸马宴客归来。
  一直等到半夜,宾客早已散去许久,桓温才踏着摇晃的步伐推门进来,满身酒气,似乎是饮了不少,醉意朦胧地坐在桌前,并不动作。司马兴男又等了一会儿,始终无人揭她的盖头,顾不得许多,兀自摘去了红帕。
  她一贯清雅素净,今日画了极好看的妆容,倒让人看的愉悦喜庆。可桓温却冷眼看着她,她以为他只是醉了,便要起身去扶他睡下,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眸中满是嫌恶:“公主殿下,可称心如意了?”
  这样明显的不喜,她自然觉察到了,将自己的手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来,道:“你不想娶我?那日,你为何要来?”
  桓温借着三分醉意,冷笑:“公主殿下权势滔天,我岂敢不来?我若不来,娇儿怕是要被送去充了……来与不来,又岂是我说了算的?”
  她到底是公主,从无人敢这样与她说话,她张了张嘴,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轻笑出声:“是啊,我是皇家最尊贵的公主,掌生杀大权,我若想让谁死,她必然活不到明日。怎么,驸马想要试试?”
  洞房之夜,便在双方剑拔弩张下结束,唯有那盏花烛,陪着独坐在床榻上的司马兴男,燃了一整夜,直至五更鸡鸣,终于颤颤巍巍地熄灭了,到底没有长明。
  后来她知道,原来桓温有个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红颜知己,废王司马宗的小女儿、司马娇娇,按辈分说起来,算是她的姨奶奶,咸和元年,司马宗谋逆当场殒命,他的家族被剥夺司马国姓,贬为马氏,发配晋安。她的姑母安平公主,以马娇娇清白相逼,桓温被迫迎娶了她。
  可这样得来的婚礼,他不喜欢,就当她乐意吗?
  他们俩,就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勉强安稳度过了三年。
  二人基本眼不见为净,三年来,彼此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偶尔于练武场上打个照面,她见到他,一刻也不愿多待,偏偏每每她在场上练得畅快淋漓、意犹未尽之时,他便匆匆来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总是不放过她。
  时日久了,她看着自小的玩伴安宁郡主已有了一儿一女,开始也想要个孩子,可成婚三年,不要说同寝而眠,连基本的肢体接触都没有,这个愿望,慢慢的在她心中滋养开来,直到根深蒂固地扎根,可她有公主的骄傲,断断不能够先低头示软。
  咸康元年,桓温出任琅琊太守,接到诏书,便迫不及待地要带一众老小奔赴不远的徐州琅琊郡,嫁鸡随鸡,司马兴男也理所当然地同行,离开了她自小长大的建康城。
  沿途风光大好,陌上花开,花香怡人,连带着司马兴男的心情久违地好起来。
  桓温走得很快,不过两日光景,司马兴男就一路颠簸到了琅琊城门。她掀开马车的帘布,就瞧见城门前也有一颗合欢树,合欢花落了一地,树下站着一位红衣女子,花容月貌,叫人移不开眼来,像是万分企盼地等着什么人。
  桓温眼中诧异一闪而过,司马兴男终究没有见到,只看见他翻身落马,快步迎了上去,那女子踏着那三寸金莲,婀娜地前来,司马兴男三步就能走完的路,她愣是走了十步,走到近前,她好似是被一颗极小的石子绊了一绊,不近不远,眼见着便要跌入桓温的怀中。
  司马兴男却未如她意,她那根软鞭,闪着冷光,吐着信子就要咬住马娇娇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她断没能够想到,深闺中的公主竟是个身强体健的,约莫是怕毁了容有损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自发停住了自己下坠的身体,一时间是掩饰不住得花容失色,桓温却挡住了那鞭子,鞭前的银钩在他手背上挖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司马兴男一怔,不过迟疑了一瞬,便极快地收了鞭,跳下马车,挑眉:“大庭广众,青天白日,请驸马自重。”
  说来怪得很,以后两年,桓温兢兢业业、公务繁忙,偶尔忙里偷闲,他既不去司马兴男的主院,也不去马娇娇住的西厢,只独自歇在书房旁置办的小屋中。
  这日夜里,马娇娇却来了他的书房,带了莲子银耳汤,不久,熄了灯,等到天明,也未见她出来。
  嬷嬷同司马兴男说,让她也学一学马娇娇的温柔小意,争取生下个嫡长子。可她的矫揉造作,司马兴男不愿学,也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