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海出了问题，这种事情府君怎么会对她说，宁舒露着大白牙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难道府君就不怕她到处说法则海出了问题，亿万位面都会出问题，然后引起恐慌吗？
好吧，她还真没这么无聊到处八卦。
“法则出了问题，但是这跟捡尸有什么关系？”宁舒有点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因为法则海出事了，所以就要捡尸体？
府君淡淡地说道：“当法则海不在诞生法则的时候，那就只能人工替法则海补充法则，就是将这些虫子的尸体扔进法则海中，高端虫子是吃位面，身体里凝聚着法则规则。”
宁舒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
“但是尸体扔到水沟会有什么后果？”
宁舒：“会臭，会污染水沟。”
“对，现在的法则海被污染了，获得了法则规则的，位面需要的规则，同时也是被污染的，所以，新诞生的位面很大几率都是畸形的，就跟电脑中病毒一样，天道是处在一种残缺不全，或者无法掌控位面，最终位面崩溃了。”
宁舒：……
这就很无奈了，明知道是有害处的，却不得不这样做，饮鸩止渴，就像她不得已使用虚无法则一样。
可是法则海老化不再为亿万位面提供能量的时候，这些亿万位面也得齐齐崩溃。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解决？”宁舒问道。
府君只是说道：“当然有，就是开辟出新的法则海，引流到这个法则海中，才能让亿万的位面存在。”
“开辟地出来吗？”感觉有点难，又不是开凿大运河。
“当然……很困难，法则海本来是天生形成的，人工要创造太困难了，形成的条件都不是很清楚，不是简单的化学实验，什么跟什么凑在一起，就能形成另外的物质。”
宁舒对此只能摊手，她也没有办法，她现在差不多就是一个智障，这些大佬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都不能解决，跟她说有毛用啊。
“啊，法则海要崩溃了呀。”宁舒叹了一口气。
府君扫了她一眼，“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法则海依然坚挺着，即便是老年，存在的时间，也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宁舒：“……谢谢安慰。”说明有生之年法则海都不会崩溃，但是污染只会越来越严重。
宁舒想了想又问道：“现在新的法则海构筑地怎么样了？”
府君又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还差一点。”
宁舒鼓励了一句，“那加油吧。”
府君又说道：“这次投入虫子尸体之后，只怕会产生一批崩坏的位面，自带病毒的位面，就算是稳定的位面也会在进化的时候出问题。”
宁舒：“……这真是一个坏消息。”苦逼的是任务者。
“好了，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府君说道。
宁舒摆手，“木有了。”
府君说道：“替我跟正卿问好。”
宁舒：“……我真不认识正卿。”正卿是谁？
府君什么猫病？
府君一脸高深莫测，让宁舒非常非常想吐槽，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