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深邃如墨的夜空仿佛掩盖了罪恶。
“古凡主教，沈雁大人就在前面等您。”
魔女芸芸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将古凡带到贫民窟边缘地带的某处建筑附近。
沈雁与其他几位济世会的高级成员，正在等待着古凡的到来，露出了欢迎的微笑。
“欢迎您，古凡主教。”
“这次计划，只有我们高级成员才有资格参加。”
沈雁笑着说道，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对于古凡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戒备之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众人引向那特殊的建筑之内。
雾水蒸腾，大片大片的白色水蒸气扑面而来，出现在古凡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浴场。
它像是一个游泳池一般，直径足足有上百米，水温达到了接近50°的程度，颇有种人工温泉的感觉。
噗通，噗通，噗通。
许多难民幸存者被扒光了直接丢进水池里。
那些几个月没有洗澡的难民，浑身都散发着酸臭馊味，丢入水池后一股股淤泥从身上滑开，肮脏污秽之物顺着水流卷动，最终被池塘周围的小孔吸收。
“这是……”
古凡眉头一皱，心中却预想到了结果。
沈雁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这些难民都是为主宰们准备好的极品，我们身为最忠诚的信徒，总不能让这些肮脏的祭品影响主宰们的进食。”
“成为祭品之前，我们要将它们洗干净，照顾的舒舒服服的，配上合理的饮食，这才是最健康的食物。”
食物。
这让古凡想起来，某些西餐厅最顶尖的牛肉，都是十分考究的。
那些牛从出生下来就被精心照料，最为肥沃的草原上，吃着那些最为鲜嫩的绿草，每天还要听音乐放松心情，并进行最健康的运动。
如果你预定最高级的牛肉。
他们甚至还会给你一个族谱，你所食用的牛肉，它的名字是什么，它的母亲与父亲分别又是谁，祖父祖母又是什么品种。
这说明你所食用的牛血统纯良，肉质鲜美，安全可靠，而且经过精心的照料。
如此一番操作下来才能称得上是最顶级的牛肉，价格要远远超过菜市场普通牛肉的千倍以上，甚至那些族谱上最有名的纯种牛会卖到上万元一千克的程度。
沈雁的做法也是如此。
他并不想让那些散发着酸臭馊味的肮脏难民，直接被伟大主宰吞吃进食。
这些难民首先要洗一个澡，侵泡在巨大浴池中超过一个小时，再由工人将身上灰泥狠狠搓下，将其变得干干净净。
紧接着。
沈雁安排了宿舍。
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安稳的修养，如同生活在酒店宾馆一样，接受良好的待遇。
这些人最近几天，也可以吃到以往做梦都会感到奢侈的食物，黄金大麦制成的松软面包，黑金牛经过熏烤制作的美味佳肴。
这里……他们都能享受得到。
心情愉悦。
身体健康。
如果做到这一切，那味道应该也会比肮脏的贱民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