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气息。”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似乎还压抑着一股怒意。
叶笙歌心头一跳。
这个感觉……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司霆，正好看到司霆面如寒霜，一双寒眸彻骨冰寒。
而那眼底，一抹流光一闪而逝。
叶笙歌脸色变了变。
她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又出来了？”
“怎么，不欢迎？”
‘司霆’微微勾唇，眼里带了几丝戏谑，以及威胁。
似乎她要是敢摇头，他一定会好好惩罚她一下。
叶笙歌：“……”她有预感，那不会是什么好惩罚。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怂了。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对了，你说确定这气息就是顾夜凉杀的？”叶笙歌指指王玲腹部的伤口。
司霆凝眉，点点头：“确实是他的气息。”
叶笙歌得到他的确定，顿时恨得咬牙。
果然和那厮脱不了关系。外来户就是信不得。
司霆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不由挑挑眉：“你误会了，人不是他杀的。”
“什么意思？”叶笙歌迅速扭头看他，却只是惊讶，而没有怀疑。
仿佛对司霆说的话，无条件信任一般。
‘司霆’迎着她那满是信任的目光，心头微动，有种甜甜的滋味充斥着心田。
他凝眸看了叶笙歌一眼，才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下巴微点尸体：“意思是说，这伤口确实是那个人留下的没错。但是人，却不是他杀的。应当是人死后，他才在她腹部留下一个伤口。”
叶笙歌听着他的说话，微微拧眉。
“可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人都死了，一具尸体又碍着他什么事了？难道他有分尸的爱好？”叶笙歌歪歪脑袋，脑洞大开。
‘司霆’：“……”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叶笙歌。
叶笙歌老不自在了，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了吗？你怎么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司霆’摇摇头，并扭头去看尸体，代表不想搭理她。
叶笙歌纳闷，最后干脆给了某人一个大白眼。
哼哼，搞什么嘛，把人家的好奇心跳起来了，却不负责解释。
这种人最是讨厌了知不知道。
不过看‘司霆’看的那么认真，叶笙歌眼珠子转了转，也探了过去，跟他一起看。
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尸体早就被法医看过了，能提取的信息都提取了出来。
叶笙歌会杀人，会救人，就是不会从死人身上寻找线索。
万能的女王大人，也是有短板滴。
看了半天，一头雾水，她忍不住问‘司霆’：“喂，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司霆’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叶笙歌被瞪的心虚：“你瞪我干嘛……”
‘司霆’却已经翻了个白眼，转开了视线：“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请叫我的名字，这是地球人最基本的礼貌。”
叶笙歌顿时撇撇嘴：“这是我的错吗？谁让这里有两个人同一个名字，同一个身体，我叫了你司霆，我叫那个司霆什么呀。”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没有这个人那个人之分。”‘司霆’很严肃的纠正她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