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状，和王玲以及不久前死去的那名十八岁少女，一模一样。
司霆和叶笙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唉，让让，大家让让。”警察们挤开人群，艰难的挤了进去，法医也跟着钻了进去。
一进去，法医就迅速检查起来，一边检查一边吐出一系列诊断：“死者，女性，年龄大约在十八岁至二十二岁之间，身上无反抗痕迹，只有腹部一处致命伤。死因，失血过多而死……”
把浅显的信息报出来，已经有警察记下来，迅速回警局按照这些信息，查找女子的身份去了。
法医又试图把她翻过来查看，然而刚刚掀起衣角，他忽然眉头一拧：“这是什么？三？什么意思？”
警察们都围了过来，探着脑袋看。
只见死者身下，有着一个鲜红的大字——三。
应当是用死者的血写出来的。
不过，三？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代表了什么东西？
警察们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
叶笙歌却是瞳孔一缩：“三……王玲，十八岁少女，这个女生，她是……第三个。”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拧起了眉头。
不用猜了，这些女孩子都是被命球碎片寄居的。
顾夜凉为了拿回命球碎片，杀了她们。
但是命球碎片一共有八片，也就是说还有五个人要遇害。
叶笙歌算一个，路青柠算一个。
其他的人，她就不知道了。
“他到底怎么知道，这些女孩儿身体里有命球碎片的？”叶笙歌只觉匪夷所思。
“或许是命球碎片之间的联系吧。”司霆解释道：“每集齐一块碎片，感应就会增强一倍。”
“可是也不至于，走路上就能遇到吧。”叶笙歌是不大信的。
她总觉得，顾夜凉有特殊的寻找命球碎片的方法。
但是现在，他们一无所知。
一在明，一在暗。竟是陷入了僵局中。
司霆嘴巴动了动，但是半天，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就没有能找到他的办法吗？”叶笙歌问道。
“没有。”司霆揉揉眉心：“以前是有的，只是他现在堕落了……”
叶笙歌秒懂，忍不住喃喃：“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
“算了，我们走吧，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来了。”叶笙歌拉了拉司霆。
司霆点点头，沉默的走在她身旁。
转身的刹那，她顿了顿，眼中银光闪烁，把女子的死状记录下来，以及她伤口处的气息。
也许是因为刚死不久，顾夜凉的气息还停留在上面，而且很明显。
……
之后几天，y市风平浪静。
叶笙歌和司霆并没有放弃寻找顾夜凉的踪影，但是始终一无所获。
顾夜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留下一丝痕迹。
终于在第七天，隔壁f市传来了消息。
又有一名年轻女子死去了，同样是腹部被挖了一个大洞，身旁写下一个数字——四。
叶笙歌和司霆连忙告别了二大爷和司霆的养父，乘了专机去往f市。
不过还是迟了，他们到了的时候，顾夜凉又跑的不见踪影。
看着对着女儿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的死者父母，叶笙歌觉得心底从未有过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