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连这个都告诉你了？”李应当简直不敢相信，冯巧兰会跟女儿说这样的话。
“对呀，我临来之前，是经过我娘同意的，而且我还问我娘，假如应当哥愿意的话，我直接成为他的女人行不行，我娘说，当然行啊，我就问，那在荒郊野外的，咋能做成应当哥的女人呢？我娘就说，当初她成为我爹女人的时候，就是在荒郊野外，是我娘抱住一棵树，让我爹从后边让我娘成为他女人的——应当哥，这里应该比荒郊野外强多了吧，只要应当哥想，就一定有办法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马招娣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说明情况。
“我承认，想让一个女孩子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都可以，但现在问题是，我时间紧迫，那个杜厂长就在前边焦急地等我呢……”李应当又从时间紧迫上来说不能满足马招娣的要求。
“我娘说了，当初她成为我爹女人的时候，只用了三五分钟，难道应当哥三五分钟都不肯给我吗？”马招娣再次举出了活生生的例子来说明时间不是问题。
“那你娘说没说过，你现在还未满十四周岁，我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一旦被人告发，无论是否是你情我愿，我都会被拉去坐牢？”李应当一听马招娣将自己说的时间来不及又给否决了，就只好亮出了这个撒手锏——之前我跟你说过，为什么不能让你即刻成为我的女人，是因为国家的刑法里有明确规定，难道你让我冒着坐牢的危险，做出这样违法的事情来？
“我娘说了，在咱们这样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只要女方不告男方，而且将来俩人注定的要结婚的，别说我这么大的女孩子，就是十来岁的女孩子给人家当童养媳，与男人有了那样的关系都没人过问的……”马招娣居然连李应当说的这个理由也给否决了！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就不放我走了呗？”李应当真有点气急败坏了，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摆脱这个杜妙春命名的“小魔女”了。
“应当哥以为呢？”马招娣不直接回答，却这样反问道。
“好，刚才你明确地传达了你娘说的意思，什么时间啊，环境啊，甚至法律规定都不在话下，但我想知道，你娘有没有说过，你现在才十三四岁，骨骼呀，经络呀，还有各个方面都还没发育成熟，一旦跟男人发生那样的关系，会对你的身心造成不可描述的伤害？”李应当觉得自己几乎没办法劝阻对方了，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发出了这样的诘问。
“我娘说了，虽然我还没发育成熟，但看上去早就像个大姑娘了，即便是跟应当哥有了那样的关系，也不会影响我继续发育的，这一点，应当哥就放心好了……”马招娣居然又有了回应的说法。
“那好，那我再问一句，你怕不怕疼吧……”李应当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再也没办法来阻拦马招娣今天一定要把他俩这锅生米煮成熟饭了，只好问了这样一个自己都觉得起不到什么作用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