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泽的心中,原本对于女士的感情,未必就有那么深。
更多的,白泽只是馋女士的身子而已,还有一种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却无法得到的诱惑,也就是遭遇霜铠巨人,女士宁愿自己拖住霜铠巨人,也希望自己先走的时候,白泽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心动。
对于女士来说,一直效忠于女皇陛下,在冰之女神至高无上的至冬国,违背神谕,绝对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当看到那一张伪造的,皱巴巴的喻令,想到女士当时内心有多么的纠结,甚至宁愿违背神谕,也要故意给自己留下一个信号让自己逃走,女士的身影在白泽心中一下子就变得不可磨灭。
而白泽,就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加倍对你好;你一个不小心惹了我,我可能笑笑,懒得搭理你,但你要是动了我重要的人,我特妈杀了你全家!
简单,又粗暴。
白泽不会去在乎什么谁对谁错,也不在乎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更加不在乎,对方究竟是什么人,白泽所在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们他妈的,绑了老子的女人。
琴和阿芙洛拉都能感受到白泽身上越来越浓郁的火气,在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不曾多说一句话,只是跟在白泽身后,看着白泽来到了凝风深渊咏者面前。
七个丘丘岩盔王,每一个都有十五米的身高。
深渊咏者的个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深渊力量的影响,个头要比普通的人类要高两个头。
这放在人类当中,绝对称得上是身高马大,可是放在一群满命丘丘岩盔王面前,那连小矮子都算不上。
更何况,大块头有七个,小矮子只有一个,大块头一个个生龙活虎,小矮子骨骼尽碎。
因为白泽的命令,这些丘丘岩盔王并没有直接将深渊咏者给杀死,但,也足够深渊咏者害怕的了,渺小的身子,在七个庞然大物的强势围观之下,瑟瑟发抖,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且这些丘丘岩盔王对这个小家伙有点儿好奇,其中一个丘丘岩盔王甚至拿着一根棍子,不断的戳着深渊咏者的身子,而这根棍子,就是丘丘岩盔王顺手从旁边拔出来的一株碗口粗细的树……
可怜这深渊咏者,被丘丘岩盔王当做蚂蚁虫子一样戳着,那是一种何等的屈辱,偏偏形势比人强,除了接受这种屈辱之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白泽的身影出现在旁边,一群丘丘岩盔王自动让开了道路,目光扫过面白泽一只脚直接踩踏在深渊咏者的胸口。
啊……
一脚下去,深渊咏者立马发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身上的骨头几乎都被震碎了,一脚踩踏下去,碎裂的骨头渣子戳进肉里面,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告诉我,你们下一个据点,在哪儿?”嘶哑着声音,白泽沉声问道。
“嘶哈……”深渊咏者依旧在惨叫着,但是目光却完全没有丝毫屈服的意思,两只眼珠子死死的盯着白泽:“卑微的虫子,永远不要妄想让深渊庇护的子民屈服。”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别想让我出卖自己的兄弟和同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透露给你一丁点儿的东西。”深渊咏者嚎叫着。
这话倒是不假,深渊教团的教徒,全都是一群悍不畏死的疯子,被俘虏的深渊教徒也有不少,但是想要撬开这些深渊教徒的嘴巴,却是难之又难。
白泽也不生气,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点了两个丘丘岩盔王:“你们两个,抓住他的胳膊。”
两只丘丘岩盔王立马爬下来,捏住了深渊咏者那显得格外纤细的胳膊,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家伙的胳膊给扯下来。
“琴,给他治疗。”
琴有些狐疑,不明白白泽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给这个家伙治疗,是担心深渊咏者死掉无法撬开他的嘴巴,得到有用的情报吗?
不过虽然好奇,但琴还是马上给深渊咏者治疗了一番,琴的治疗能力真的是很强的,深渊咏者身上的伤势正在快速的愈合,甚至就连断掉的骨头,都重新续接在一起。
真以为白泽这么好心?别做梦了,白泽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阿芙洛拉可是自己的女人,落得如此凄惨,遍体鳞伤,其他深渊教徒已经死掉,那是他们运气好。
但是,这满肚子的邪火,可不得找个地方发泄出去吗?
白泽微笑着,但是那种笑容,只看的深渊咏者浑身战栗,莫名的恐惧感,让整个身子都是凉飕飕的。
就在白泽的掌心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是一种稍微有些粘稠的流体。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好歹,我身上还有个魔药师的头衔,乱七八糟的魔药,也炼制过不少。”
“我不会威胁着杀了你,我会让你求着我杀了你。”白泽冷笑。
打开瓶口,一股莫名的幽香逐渐扩散出去,白泽直接将瓶子里面的液体,冲着深渊咏者的嘴巴倒了下去,深渊咏者紧闭着嘴巴,扭着头,不愿意张开,白泽也无所谓,这种东西只要接触到肌肤就能生效。
其实,这个东西,也没太大的用处,也就是能让人的身体,敏感十倍,简单来说,不管是触觉,嗅觉,痛感,快感等等,所有的感觉,都会敏感十倍。
随手将瓶子丢在了一边,白泽掌心当中又出现了一个瓶子,里面同样也是一些液体,眼瞅着白泽打开瓶口,将液体倒向自己的身体,深渊咏者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但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那种恐惧感才越发的强烈。
凉飕飕的,黏糊糊的。
身子不自觉的扭动着,一双眼珠子看起来都是红彤彤的,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很快,深渊咏者就开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皮肤上面就像是穿上了一件粗糙的毛衣,有种又扎又痒的奇怪的感觉。
当这种感觉刚一出现,就像是在平静的湖泊当中投入了一颗石头,迅速的扩散到全身。
而且,那种瘙痒的滋味,还在不断的加重……痒,好痒,好难受,深渊咏者开始扭动身子,幅度越来越大,他拼命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使劲的在身上抓挠着,但是手臂被两头丘丘岩盔王给抓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十倍的敏感,再加上这种特质的,能让人瘙痒难耐的药剂,混合在一起,效果几乎是无限制的增强。
原本并不想在白泽面前低头,想要英勇就义的深渊咏者大声的惨叫了起来,声音嘶哑到了极点,身子就像是一条被吊起来的虫子一般蠕动个不停。
深渊咏者只感觉,就像是有不知道多少人拿着羽毛,在脚底板不断的搔弄着,脖子后面,就像是有着数不清的毛毛虫正在永不停歇的蠕动,就像有无数的蚂蚁,爬满了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
痒,好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