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黑口罩的女人又道：“如果你们想活命的话，就按我的意思办，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小镇医生又吓得徒然一抖，赶紧把银行卡接了过来。
带着黑口罩的女人转身，抱着孩子离开了诊所。
张姨目送她坐到停在门外的网约车里，一把抓住了小镇医生的手：“我说姚妹，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咱不能干！这十里八村你想弄两个死婴简单的很，我不连累你，你让我把她带走吧，她只要不把孩子生在你这里，你就不会摊上事！”
“那怎么行，万一他们派人盯着我呢，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小镇医生一把扯开了张姨。
张姨又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姚妹，你可别忘了，你那儿媳妇已经怀孕了，这个时候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就不怕这报应落到她身上吗？”
小镇医生蓦然一震，捏着银行卡的手部抖了抖。
像他们这种小乡小镇还是听迷信的，小镇医生思讨了片刻，一鼓作气道：“那成，你把她带走吧，但是记住了可别把她留在镇上。”
“我知道我知道。”
张姨转身就冲进了产房。
……
六年后，罗源村。
秋高气爽的天，小村庄里安静宁人，周遭的环境美不胜收。
季月顶着草帽，手里拿着扁担，正在农家小院里晾晒药材。
无线耳机里是张妈那位侄子的声音，听起来激动的要命：“老大，帮你接了个活，你得亲自走一趟，我这两下子恐怕不行了。”
“什么活？听起来好像很多钱的样子。”
季月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没有太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