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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故事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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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易辰离开沁芳殿便向皇上的养居殿走去,他知道皇上今夜必不好过,肯定还在等他。他一个人走在寂静的路上,只有零散的宫殿散出微弱的光来,才不至于让夜太黑,抬头望去,漆黑的夜无一点闪光。
  此时他的内心便如这黑夜一般,没有一丝明亮,让那份心疼无处可藏。
  让他不得不想起他最不想想起最不想面对的往事,他从小最喜欢最敬重的便是带她长大的姑姑先皇的锦妃娘娘,在沐易辰心里她是比母亲还要亲近温柔的人,可偏偏让他撞见了她最丑陋最阴险的一面,让他突然有种意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就是那么一个可敬可爱的女人,竟然会与他父亲设计阴谋陷害他最好朋友的母亲,两个最至亲的人突然让他可怕起来,让他无法接受,他只能选择逃避,最无力的逃避!
  沐易辰如没有灵魂的空壳一样,沉重不稳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迈到了养居殿。
  沐易辰抬起眼脸,才发现这么快就到了,他已经风光无限地过惯了别人羡慕的潇洒人生,内心已经被他筑起了铜墙铁臂,无人能及。
  他舒眉展眼一下,便调整了情绪。
  宫人们悉数都站在殿外,看到沐小王爷过来,便都低头默同施礼。
  沐易辰进殿,皇上一手托着额头,靠在几案上,恐怕亦是痛心难过。
  “皇上……”
  沐易辰走近坐在几案的另一边,神情语气都显得很平淡,但又透着关心与怜悯。
  皇上并没有抬头,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问道:“她怎么说?”语气透着寒心。
  沐易辰挑眉扁嘴浅笑,似是故作轻松。
  “还能怎么说,当然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悔不当初,正如你所说,女孩子嘛,难免就一时犯起小心眼儿来,也是一时糊涂,才想到这么个荒唐的主意,也没想那么多,就只是图一是口快吓吓兰贵妃。”沐易辰虽说得轻松心不在焉似的,其实内心则是揪得紧紧的,为皇上也为夏凌儿。
  事已止此,也只能让夏凌儿把这黑锅彻底背上,做何辩解都已无意义,反而更让皇上为两个女人为难伤心,不过这也不算冤枉了夏凌儿,必竟事是她挑起的。
  沐易辰一边说着不时打量猜测着皇上的心思,接着又说道:“不过,我已经替你好好的教育了一番,这会儿正痛哭流涕,痛心忏悔呢!”
  皇上这时才抬起头来,似乎明白沐易辰在有意拿这些话搪塞他,扯了个淡淡的苦笑。
  沐易辰也附和着笑了笑,随即又站起身来:“走吧!为兄我带你出去喝两杯!”语气虽有点玩闹,但他的内心是真诚的。
  皇上抬头怔怔地看着沐易辰,多么熟悉的场景,曾经他们两个懵懂年少之时不知道有多少回是这样度过的,沐易辰虽年长那么几个月,但一路走来,他对皇上都是如父如兄般保护着他,或许是他自觉心有愧疚。
  片刻后,皇上似有安慰地笑了笑,是啊!他们两个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饮醉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向外走去,沐易辰更如以往一样,如兄弟般与皇上勾肩搭背,一起出了宫门,只有他们两个人。
  今夜之事恐怕整个皇宫都要知道了,有多少人都要无眠了。
  夏凌儿更是静坐一夜。
  兰贵妃同样无心睡眠,更让人盯着皇上的的动静,她知道皇上这次肯定大为震怒,恐怕这夏凌儿以后的日子便没有那么潇洒了。但听说跟沐易辰一起出宫了,心中窃喜之余,不免有一丝担忧,不知道皇上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沐易辰与皇上一直到后半夜才回宫,皇上还是如以往喝得酩酊大醉,只是沐易辰还保持着清醒,他必须清醒。
  沐易辰吃力地搀扶着皇上艰难地迈着步子,进了宫门便问皇上:“皇上,今晚去哪儿休息啊?”连说话都已经很吃力了。
  皇上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去夕云宫。”
  沐易辰就知道自己多此一问,便向夕云宫方向走去。
  皇上回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兰贵妃耳里,并且宫人还禀报皇上已向夕云宫方向走来,兰贵妃起身向宫外走去,知道皇上喝醉了,便出去准备迎接皇上,更命宫人们备了轿撵去接皇上。
  这下可解放了沐小王爷,也是金贵的身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下可是累得不轻。
  把皇上移交给兰贵妃的人,便出宫独自回去了。
  兰贵妃和宫人们一起把皇上扶进卧房,宫女端上来醒酒的茶水,兰贵妃扶着皇上饮了两口,便一头倒在了卧榻之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母后……凌儿……,啐啐念念了一会儿便睡去了。
  兰贵妃看着皇上,虽没听出皇上说的是什么,但凌儿两字还是听清楚了,心里便明白,皇上的确很在乎这个妹妹,甚至超越了她的想像,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惩罚,不免心中冒出一丝凉意。
  虽如此,毕竟兰贵妃和皇上还是有感情的,兰贵妃在皇上身边守了一夜,直到快到中午了,皇上才醒来。
  表情痛苦地睁开眼睛,便看到兰贵妃正坐在床边看着他,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皇上蹙眉便要起身,兰贵妃忙上前扶皇上起来。
  看表情就知道皇上定是头痛的历害。
  “皇上,先喝碗醒酒汤吧!皇上昨天酒喝得太多了,不头疼才怪呢!”还是那个温柔的娇嗔声,说着话,醒酒汤便喂到了皇上嘴边,皇上没有太多表情,乖乖地喝了几口。
  “现在什么时辰了?”皇上站起身来问。
  “都到午时了,皇上若有什么事,就先在这用了午饭再走吧!”兰贵妃一边熟练地为皇上更衣,一边说着话。
  皇上没有再说什么,应该是默许了兰贵妃的提议,只是偷偷地扫了两眼忙着为他整理衣服的兰贵妃,良久才又说话:“昨天,凌儿的确太不应该,朕会给你个交待的。”
  兰贵妃眼神一怔,双手在皇上的衣服上轻微颤了一下,便又正常忙碌起来,淡淡地说道:“昨天,臣妾也有不妥,冷静下来便明白,定是公主跟臣妾说的气话,臣妾真不应该冲动地跑去质问皇上。”
  皇上听了似有欣慰地抿了下嘴。
  “皇上,还是先去用午膳吧!”兰贵妃对皇上说道,一如往常的温柔妩媚,好像昨天无事发生一样。
  皇上随兰贵妃一起去用午膳。
  只是刚坐下还未动筷,便有宫女进来禀报:“公主在殿外要面见娘娘!”
  兰贵妃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皇上,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她自然是不愿见她的,只是皇上在,一时让她很为难。
  夏凌儿站在夕云宫殿外,眼神冷烁,镇静。
  等了好久也不见宫人出来传她,她其实心里早就明白,这夕云宫恐怕她没那么容易进。但她又别无选择,沐易辰说得对,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不知道皇兄在里边会做何反应。
  兰贵妃一时无语不知道要如何对应,像是等着皇上示下。
  过了许久,皇上才笃定地说道:“让她回去吧!”随又拿起筷子,对兰贵妃说:“吃饭吧!”脸上露出强装出来的轻松笑脸。
  兰贵妃也抿嘴浅笑,随皇上一起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夏凌儿等了许久才见宫女走过来,对她施礼说道:“公主,皇上与娘娘正在用午膳,让公主先回去。”
  对这样的结果,夏凌儿似乎并不意外,定是皇兄下的旨意,夏凌儿转身向外走去,只是迈了两步便又转身回来。
  既然是过来演戏的,那不防就把戏做足了。
  只见夏凌儿双膝跪在殿外大理石板上,完全不顾此时头顶阳光正烈,大声向殿内喊道:“凌儿自知有罪,不该恶语冲撞贵妃娘娘,特来向娘娘请罪,若娘娘不肯原谅凌儿,凌儿便长跪于此。”
  夏凌儿喊的如此大声,皇上与兰贵妃自然听得真着清楚,但皇上似乎并不在意一样,依然不动声色地吃着,只是这兰贵妃好像心不在焉,食不知味一般,来回打量着皇上,或许皇上在等自己开口才好找个台阶下。
  “皇上,要不让公主进来吧?”兰贵妃弱弱地说道。
  皇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似有不悦地说道:“她要跪便让她跪好了。”说着继续吃饭。
  兰贵妃看着皇上,以她对皇上的了解,皇上心里大概也正为难,说到底皇上也是顾及她的颜面,才不好开口说话,闹一闹打压一下公主的气焰便罢了,总要给皇上找个台阶的。
  兰贵妃起身,跪在皇上面前说道:“皇上,臣妾知道这件事跟皇上无关,责任也不在公主一人,这本是后宫之事,到底是臣妾一时冲动才惊扰了皇上,臣妾也有过错,就请皇上一并原谅了公主,不要再追究了,想必公主跟臣妾一样已经知错了。这会儿太阳正浓,公主这样在外长跪恐怕身子是吃不消的。”
  兰贵妃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皇上还是为之动容了,也算没让皇上失望。
  皇上伸手扶她起来,眼神里充满温柔与怜惜,对兰贵妃说道:“朕也没想到凌儿会这么胡闹,只是觉得委屈你了。”
  兰贵妃亦是莞尔一笑,说道:“有皇上在臣妾身边,臣妾从不觉得委屈。”
  皇上看着面前兰贵妃柔美娴静的模样,两人相视一笑。
  “皇上,去让公主回去吧!”兰贵妃说着扶皇上起身,向殿外走去。
  皇上与兰贵妃手拉手地走出殿门,夏凌儿这个皇兄终于肯出来见她了,夏凌儿已然跪在了兰贵妃脚下,也就不在乎她的眼神里是敌意也好是嘲笑也罢,这些已经都没有意义了。
  夏凌儿跪在这只能是虔诚悔过,俯首认罪。
  “凌儿已知错,特来向贵妃娘娘与皇兄请罪,还请娘娘恕罪!”夏凌儿说着便是一拜。
  不知道现在皇上做何感想,可能也会略有宽慰吧,主动来给兰贵妃认罪,至少是没有让皇上为难不是吗?
  兰贵妃不语,一切都等着皇上裁断!
  皇上抬头看了一下刺眼毒辣的阳光,心中难免于心不忍,但依然表现得疾声厉色,说道:“你回去吧!自今日起禁足沁芳殿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一步。”
  “凌儿谨遵皇兄旨意!”夏凌儿说完便起身离开,没有半点犹豫迟疑,眼神里只有傲骨的坚毅!
  虽被禁足,便这事总算是了结了。
  夏凌儿便真过起了与外隔离的日子,她似乎过得很好,经过这件事方知冷静的重要。
  夏凌儿每天安安静静地写写字,抚抚琴,虽字写得不好,琴呢,也只是跟莳花馆的姑娘学了那么一曲,自然琴艺也好不到哪儿去。
  只是这字写得太难看了,现代的夏凌儿是不会写毛笔字的,她自然不会奇怪,只是这丫头月禅终于看不下去了,便对公主说:“公主,你以前字写得很漂亮的,是请的先生教公主的。怎么现在都不会写了”
  夏凌儿亦是一愣,难道身体本主的灵魂彻底消失的吗?为什么没有写字的记忆呢?夏凌儿怔怔地问道:“是吗?那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呢?那你学写字了吗?”
  月禅似乎更为不解地说道:“月禅也跟公主在一起学了写字,但远没有公主写得漂亮。”
  夏凌儿递过纸笔说:“写给我看。”
  月禅接过笔,在夏凌儿看来就是轻松流畅地写起字来。
  夏凌儿一看,很漂亮啊!自己得练到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啊?那原本的她家小姐的字得美到什么程度。
  夏凌儿不免有些大受打击,突然被月禅搞得烦燥起来,还是弹琴好了,相比较写字,这个要容易得多。
  刚坐到琴边便又问月禅:“我以前是不是也学过琴?”
  月禅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夏凌儿说道:“那是自然啦,公主以前琴棋书画样样都好!”
  呵……这出入也太大了吧!
  “你是不是也都跟着一起学了?”夏凌儿有气无力地问道。
  “没有,只跟着小姐学写了一些字,别的都没学,先生说我没天赋,我也学不会。”
  还好你没学别的,要不然你就做小姐,我做丫鬟好了。
  夏凌儿一本正经地弹起来,还是那曲凤求凰,她也只会这一曲。
  宫女们到底是不懂得琴,也没出过宫门见过什么世面,就她们公主这半生不熟的琴艺竟也能听得如痴如醉。
  夏凌儿看到一个个陶醉的模样,不免窃喜,这些天呆在这沁芳殿,也只有这一点乐趣了。
  夏凌儿问道月禅:“我都被禁足多少天了?”
  月禅一怔,自公主被禁足以来,公主还是第一次提起这件事,月禅在心里默算一下说道:大概半月有余。”
  是啊!都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皇兄彻底消气了没,不会把我都忘了吧!这么些天了也没个消息,我要在这呆到什么时候啊?
  “乐南这些天也没有来过吗?”夏凌儿突然想起乐南,自已被禁足以后,公主便让她回了浣衣局,好让她向宫中的一些老人打听一下她母亲的事情,竟然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这丫头办事效率就是太差了。
  “一次都没有来过。”月禅回答。
  好想皇兄哦,好想去看看他。
  “忆香,你去给皇兄传个话,就说我很想念他,能不能去给他请安?”夏凌儿对宫女忆香说道。
  忆香却告诉她:“公主被禁足,奴婢们也是不能出宫门的。”
  夏凌儿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精神,那应该怎么办?万一皇兄忘记了我,难不成我要老死在这?
  皇上怎么可能忘了这个妹妹呢,她每天干什么皇上都关注得一清二楚,只是皇上都没有想到她也在如此安静的一面,每天写字抚琴,这一点还是挺让皇上欣慰的,必竟这才是一个公主真正应该有的日常啊!总比以前女扮男装出宫闲逛的的好。不防就让她多呆些日子,也好好收收性子,必竟是要准备出嫁的人了。
  仅仅半月有余,皇上便给夏凌儿物色好了人选,要将她风光无限地嫁也去,只恐怕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只是被禁足的夏凌儿完全没听到半点风声,心心念念盼的只有皇兄何时才会放她出去。
  虽准驸马人选皇上心中已定,但最终还是要先知会公主一声。
  一天午后,在夏凌儿心心念叨之下,皇上终于踏进了沁芳殿,想必“去母留子”事件,已经烟消云散了,要不然皇上也不会过来了。
  皇上的到来,夏凌儿自然是喜出望外,但必竟被禁足这么些天,心中难免有个小情绪。
  皇上进入殿门后,夏凌儿原本惊喜的表情也收起来了,无精打采地向皇上轻一施礼道一声:“凌儿给皇兄请安!”
  皇上一听这语气不情不愿的,便知这是在给他使性子闹公主脾气了,心中便不自觉得偷笑起来,皇上忍着笑意,也不去拆穿她,坐下来喝了口茶,看向夏凌儿。
  夏凌儿低头不语,呆呆地站着。
  皇上开口道:“怎么看到朕过来看你,反而这么不高兴呢?”
  皇上这是明知故问了,被禁足了这么多天才过来,还希望笑脸相迎不成。
  “我还以为皇兄都忘了凌儿了呢?”夏凌儿撒娇地看着皇上说道。
  皇上不以为然地明朗一笑,说道:“怎么?觉得朕罚得太重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罚得太重了,只是被皇兄忽略的感觉让她不能接受罢了。
  夏凌儿左右转了转眼珠,低下了头。
  “过来,坐在这”皇上示意夏凌儿坐在自己身边。
  夏凌儿走过去乖乖坐下,依然低头不语,情绪低落的样子。
  “只将你禁足,算是便宜你了。”皇上故作严厉。
  “凌儿知道,自然不敢怨言,只是太想念皇兄了。”夏凌儿轻声细语说着,便抬起头来看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