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进入帝鹿第四层修炼地前，他已经联合你父亲，杀过祖家老祖一次。”小粥粥一字一句。
“什么？”
真小小浑身剧震，双眼不可思议地瞪得浑圆。
不用追问，二哥与父亲一定确认过对方才进行狙击的，也不用质疑，一旦二哥和父亲动手，势必是雷霆之威，对方一定死得不是能再死。
可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又如何可以再在自己手里死上一回呢？
“这就有意思了……祖家。”
震惊之后真小小迅速陷入了沉默。
她重新回顾了与祖家争锋的点点滴滴，与其它对头和势力不同，明明地位不怎么高的祖家，总给人一种极端高傲的感觉，昌水大狱那大混战中一个祖家特使的死亡，就能引得整个祖家对莫氏的全方面碾压……不是说护短不好，但这种嚣张的势头，的确不应该是一个区区卞城贵族应有的。
她有时可以理解樊子期对皇甫夜城的那股子不逊，可樊家在自由星领，的确站得已经足够高，皇甫元帅之下，攀家第二，樊子期有些不正常的奢望，的确不足为奇。
可祖家呢？
祖家凭什么那么有底气？
凭他家钱多人傻？还是凭他野蛮不讲道理？
不错，祖家老祖应该把持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会一代代养出如此狂妄的弟子，区区一个辉禹，就敢对自由城老牌贵族雅兰顿家的嫡长女下手，甚至将祸水引向整个莫家。
祖家人的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真小小拼命眨眼，将自己已知的一切梳理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