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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封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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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毛小子,走这么急干嘛,反正我们今天也见不着慧远大师。”一老翁正在追赶一疾步少年,各自身后的斗笠也颠簸起来。
  “就算如此,我们也需得天黑之前回到落脚客栈啊,师叔!”少年略微回了下头又径自加快脚步。
  这一老一少正是刚在悬崖救人的那二位——少年梁月和老翁解归田。
  “我说你这孩子,插手就插手了,为何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看那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少不了遇到什么豺狼虎豹的。”
  “方才那是救人不是涉足江湖事,我答应过师公,不回宗祠,一心修行。”
  “人家是前往云门,可也没说让你形影相随一同住进云门嘛。我看这姑娘那眉毛那脸、那鼻子那眼,长得和你那是男才女貌,而且,小小年纪英勇无畏……”
  “师叔!”梁月停下脚步,严肃回看一眼。
  老翁登时笑呵呵止住。
  “师叔又说错话了……你知道,师叔我也不是那种,看见漂亮姑娘就说和你般配的人……也就,才说过三次而已……”解归田伸出三根粗糙皱褶的手指。
  “可我们一共也才下山四次。”
  “师叔我是过来人,我是有眼光的,这次是真的,看准了。”
  少年不再理会,转身自个向前走,老翁忙转了话题。
  “再说,你答应你师公的事,只是你的一家之辞,可不是你师公想让你干的事,你如果真听你师公的话,就应该回谢府做小将军或者去找你那颠道师父。你是个俗家弟子,别真跟着法谙老祖走上修行之路了。”
  解归田渐渐放低声音,不想还是被少年听了个清楚真切,这下又要听他训话了。
  少年停下脚步,再次回转身来。
  “师叔,你既然选择来到北般寺,就应该一心向佛。既然进入佛门,就应该断了江湖尘事,可是你一样都没做到。既……”
  “既然决定留,就一条路走到黑,既然决定舍,就舍弃个彻彻底底。我知道你小子的意思。就是一根筋,木头脑袋,老祖都说你俗缘未了,你还拧什么,况且在俗世也能修行,维摩菩萨不就是一例吗?你干嘛非要拘泥于一地。”
  “正是因为有维摩菩萨的例子,才有了如今世上众多打着俗家居士的幌子沉迷于富贵温柔乡的虚伪之流。他们的佛心佛性怎敢仰望维摩菩萨!侄儿自知佛性不高、觉悟愚钝,既然如此,自然要潜心……”
  “你不是觉悟愚钝,你只是研武成痴,我的好侄儿。”解归田说罢呵呵大笑起来,“你把念经诵典参禅、吃喝拉撒起卧的时间都放在练武悟道上了。哎,都说一介武夫,粗人莽汉,你偏偏是个从来不会鲁莽的痴汉。佛祖有言,三戒贪嗔痴,你这一点没有做到,咱们叔侄俩不相上下,谁也说不着谁。”
  解归田慢悠悠走着,拖着厚重的鼻音说个不停,不给梁月辩解的机会,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叹道,“那丫头——那丫头叫什么来着?”
  “裴沂风。”梁月慢吞吞地提醒道,并咽了咽喉头,好像这女子的名字叫起来甚不顺口一般。
  “裴沂风,那裴丫头倒是‘一介武人’,行事鲁莽,不掂量一下自己斤两就出来混,没有功夫出来行侠仗义能行?不过,老朽我喜欢。哎呀呀,偏偏你,月儿,你那边一催促,师叔我倒忘了问人家籍贯了,这天涯之大,只怕再会无期了。”话说着解归田两方长眉上下弹跳,活像两个在皑皑雪地上堆不成雪人,着急撒泼的孩子。
  梁月实感无奈,只得回头抓住师叔的袖袍把他扯走了。
  天将黑之际,两人终于回到了彭蠡泽岸边的客栈。
  白天出去时并不觉客栈里多少住客,晚上回来时却见店里店外喧嚣起来,有些投宿者还因为没了床位叫骂了起来。
  这一老一少之前也出过北溟寺,夜宿逆旅,却不曾见像今天这般一屋难求,忙招来店伙计问个究竟。
  “老人家,你们不是武林中人啊,我本以为你们也是要去齐云山呢?”那店伙计目不转睛地盯着解归田那怪异的头发和眉毛,心下疑问,难道这不是江湖中人的造型?
  “齐云山?去那做甚?”
  “看来您二位果真不是武林人士,听二位的口音是北人吧?今年三月下旬便是云门——云门二位客观听说过吧,曾经可是名震南北的大门派——云门五年一届的云英赛,过去云门最辉煌的时候是三年一届啦,那时候云门的云英赛就是武林大会啊,不过后来出了事,云英赛便改成五年一届……不过这次提前了一年多,据行家来看,这云门要重返江湖老大地位了,总之江湖上各路人都欲前去一探虚实啊,所以从巴陵到江陵到云江,长江沿岸的客栈每天都是爆满。”店伙计满目春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