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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和尚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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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古刹,寺院六层,有名中年书生站在楼道间,抬起头看着走廊两侧燃烧的烛火,长命灯。
  
  灯笼上书写着人名和生辰八字,有的老旧有的崭新,有的烛火明了,有的烛火黯淡,观着长命灯,再回头看一眼万家灯火,倒是这青灯古佛一如旧日,中年书生不由得面露几分讥讽,旧日风景也是看的有些腻了。
  
  他瞥了眼一旁的小沙弥:“主持就这么忙?连见我一面的时间也无?”
  
  小沙弥合掌回道:“主持说了,宋大人来且匆忙,生怕打扰……”
  
  宋书敬冷笑:“打量我来看长命灯和古佛,想要安抚一下我的心神?佛家人还真是喜欢说禅机,我此行是来帮你们的,倒是吃了闭门羹,真是不识抬举!”
  
  中年儒生转身拂袖:“也罢,不想见本官,不见也就不见,本是看在过去情分才特意来的一趟,既是如此,不妨让宋某做壁上观,看看你佛门如何应对敢杀天王的白衣!”
  
  儒生走远。
  
  小沙弥蹭蹭蹭的跑上七楼,七楼上,有位眉毛垂至肩膀的老僧正在给长命灯一盏盏添油,看上去就像个扫地僧般平平无奇,从旁人眼前走过,也很难被注意到。
  
  “住持。”小沙弥说:“宋大人走了,还说……”
  
  “我听到了。”老僧手里动作不停:“你且下去吧。”
  
  小沙弥点头离开,而后又一名僧人上了七楼:“主持,宋书敬走了,留了一封书信。”
  
  老僧瞥了眼书信,接过后,看也不看,便往灯里一丢,青灯快速燃尽了书信,白纸燃烧,释放的却是紫色火焰,火焰中传来一声闷哼。
  
  僧人目瞪口呆:“啊这……”
  
  “纵横家的手段,总是防不胜防,你若是看了书信,就容易中他的纵横术。”老僧念叨:“这个宋书敬啊,还是和过往一样没有长进,他若是有耐心登上七楼,我自会见他,可他看了六层就看不下去了,心境和当年差不多,甚至还倒退了几步,司天监那种地方待久了,容易迷失自我,变得傲慢自大,他本就是刚愎自用的性格,这次忙不迭的来,何尝不是想要抢一抢风头。”
  
  年轻僧人一怔:“主持是不喜宋书敬?”
  
  老僧添着灯油:“宋书敬是雍王的人,他过来本就有雍王的意思在里面,老僧也不想落了皇室脸面,这和喜好没什么关系,况且我都百八十岁了,跟他这个不到五十多的小娃娃有什么可计较的。”
  
  年轻僧人心说,可您把人都赶跑了。
  
  “我赶他走,是因为这件事他本就不该管,这件事本就是个人之间,偏偏有人故意想要闹大它,从个人抬升个层级,弄的满江湖风风雨雨……”老僧悠悠道:“关上门谈一谈,谈不拢再做打算,佛门内部事务,和他司天监有何关联?难不成远在洛城的雍王就这点胆量吗,一位刚刚入关的白衣就能把他吓的夜不能寐?真要睡不着,也等他到洛城脚下。”
  
  古刹主持的意思很明白。
  
  任何江湖事,牵扯到了朝堂、皇室乃至司天监,都会复杂化,天龙古刹坐落南唐一隅,可没必要被对方牵制。
  
  他希望把这件事压制在一地,别给旁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年轻僧人默然,他合掌道:“阿弥陀佛……主持说的,我也明白,但只怕那白衣不是这么想的。”
  
  老僧说:“这年轻人,无非是要个公平,我们便予他公平。”
  
  年轻僧人说:“难道要释一乘自挖天眼?”
  
  “他若是答应,这也不错。”老僧呵呵笑道:“可惜,他怕是舍不得。”
  
  年轻僧人说:“他头发又长了。”
  
  “三千烦恼丝啊。”老僧扶着眉毛笑道:“佛子断不了清净,算什么佛子?”
  
  “主持,这话可不能当面说。”
  
  “我这主持多少年不管事了,这甚至不算是佛门之事,只是个人得失罢了,所以别指望老僧我去落下面子拦一个后生,老僧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年轻僧人一叹:“我们哪里拦得住……三位佛门大金刚境都被他一人挡了。”
  
  “年轻。”老僧摇头说:“哪里是三个大金刚境,分明还有一位阿罗汉。”
  
  “!”年轻僧人心说卧槽。
  
  “只是阿罗汉并未出面,但说佛法,就被年轻人说的溃败而走,这便是输了心境。”
  
  老僧手指一捏,结莲花印,步步生莲的走上了没有阶梯通往的八楼,继续点燃长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