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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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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人,请客魂,请客都是人上人。
  
  柳子翎摆出的并不是什么鸿门宴,他也没这个胆子。
  
  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这句话并不一定正确,毕竟谁压谁,谁在上面,最后还是要靠着实力来说话。
  
  倘若将这个角力的过程比作击剑,无非是看谁的剑更加锐利,更加致命,更加可怕。
  
  柳子翎作为独孤城主的大徒弟,而独孤酬没有儿子,便是说自己是独孤少城主也算名正言顺,他的这把剑绝对够锋利,可谓言出法随。
  
  奈何他的这把地头蛇的锋锐长剑,比不过对方的强龙剑,来者可是江湖的传奇神话,神魔莫问,使的是一把无锋重剑,大巧不工,管你万般锋利,仅一招击破。
  
  你管这叫击剑?
  
  此时柳子翎的心理压力不可谓不重,毕竟神魔莫问这把无锋重剑指向的是他。
  
  南唐江湖,至今为止被神魔莫问盯上的人,没有一个人落得什么好下场,他的记仇小本本就像是死亡笔记,写上谁的名字,对方都得慌一下。
  
  无极魔门的天王高手差点被杀到种族绝种,还活着的也都得了pstd,从南唐到大秦,敢露面就被摁在地上一顿暴打,可谓是从百草园砍到三味书屋,简直是鲨疯了,现在一家老小躲在山门外景里,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再苟百年发育,这时候只能比拼一波谁的待机时间长了。
  
  柳子翎有胆量却绝对不想跟这样的人成为敌人,这意味着他要付出数倍的巨大代价。
  
  因而他真心实意的想要谈一谈,这断然不是什么鸿门宴,他相信这个道理,对方也一定明白,所以没带上谁,就自己一个人单独前来。
  
  这算是诚意。
  
  然而对方并没有诚意。
  
  柳子翎耐心的等待了半个时辰,可人并没有来,对方迟到了。
  
  就在他的耐心即将耗尽,心说对方可能不会来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沉重的声响。
  
  仙雀楼的顶层的墙壁被什么东西击碎了,巨大的飞行物卷起狂风,掠过柳子翎的视线,铿锵的嵌入了仙雀楼的山体之间。
  
  这座楼阁是榜山而建,其实整个独孤城的大部分区域都是将山脉的一部分包裹在城市内部,依着山壁雕凿而成,仙雀楼的中央就有一座货真价实的山体支柱。
  
  三块红底金字的牌匾插在岩石里,如同三枚飞镖钉在了罗盘上,从上到下,分别是……
  
  “鼎湖门……冠山派……北极宗……”
  
  五大门派的余下三块牌匾就这么插在了山体上,整整齐齐的上下一列。
  
  柳子翎手里的杯子被手动上了一层冰裂纹。
  
  破碎的仙雀楼的缺口位置,一袭白衣直登顶层。
  
  仙雀楼的侍女们人都傻了,投资仙雀楼产业的正是代代的独孤城主,谁有胆子在这里搞破坏,简直是在白宫前骂川宝,管事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发怒还是该怎么办。
  
  眼见白衣青年闲庭信步似的走近,随后露出儒雅一笑:“打烂的东西,他赔。”
  
  管事扭过脑袋,整个顶层的客人本就屈指可数,他一眼便看见了手指正在不断收紧,杯中茶水升起冷烟的柳子翎,当即什么都不敢多说,直接抱起一旁的紫砂茶壶告辞,忙不迭的招呼侍女干净把这一层所有名贵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带走。
  
  白泷稳稳当当的坐下:“路上顺手清了几个支线任务,鸽了你一会儿,希望不要太介意。”
  
  柳子翎看了眼牌匾:“白公子客气了,来就来,还带了这么大礼,在下不敢介意。”
  
  “你可以介意。”白泷说:“其实我是故意来迟的。”
  
  “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么?”柳子翎问。
  
  “我哪有这么无聊?”白泷摇头:“我只是顺手助人为乐了一下,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几个孩子找到父母,再找到了几只想不开非要上树的猫,顺带帮过去被鲨的人清理一下坟头草,支线任务嘛,每日都要做一做的。”
  
  柳子翎认为白泷是故意拿自己开涮,他瞥了眼牌匾。
  
  “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个?”白泷失笑:“别闹,就这三块牌匾……半柱香的时间都不需要。”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热水熨开茶叶:“我刚刚走到对方门口,他们就已经哭天抢地的送来了。”
  
  柳子翎淡淡道:“白公子的霸道之处,我算是体会到了。”
  
  “你还没体会到,但你很快就会知道。”白泷说:“因为我坐在这里,就已经是霸道了。”
  
  柳子翎说:“我是真心想要和白公子你好好谈一谈。”
  
  “我想也是,毕竟打仗前后都需要有个谈判,战败方在落败之前,也一定会想着让另一方停手,然后该赔偿赔偿。”白泷淡淡道:“这套我在历史书上看了不少。”
  
  被这句话刺了一下的柳子翎仍然不动声色。
  
  “白公子想骂我也无妨,有怨气也尽管说,我可以不还嘴。”
  
  “哦?你居然有这方面的癖好?喜欢被人辱骂?抖m嗷?和大鲸是同一属性的生物呢。”
  
  “白公子字字都是绵里藏针,唇枪舌剑,何必明嘲暗讽,直接说明白不好?”柳子翎说:“江湖人喜欢说黑话,但我认为白公子的性子总该爽利一些。”
  
  “所以你在祈求让我再骂的狠一点?”白泷噫了一声:“你这人好脏啊,居然想让我口吐芬芳,来败坏我的名声,你爽了但我脏了。”
  
  柳子翎的眉头终于有了开始上锁的迹象。
  
  “我懒得跟你说什么垃圾话,毕竟我是个文明人,口吐芬芳不是不可以,但得看情况。别太高看你自己,我骂的人都是骂的醒的人……而你怕是睁着眼睡觉的那类人,醒不来的,我何必浪费这种时间?再说了,真要骂你,也不该由我来骂。”
  
  “我大可以写个上千字上万字的阴阳怪气的文案,递给小观音,让她对你疯狂输出个几十分钟,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唾面自干的自省忏悔。”
  
  白泷屈指一弹冲泡的茶壶,壶中水色呈龙卷,龙卷顶着茶壶盖子,如同沸腾。
  
  即将沸腾的茶水却又被一根手指压在了茶壶内部,仿佛一条地龙在壶中无法翻身。
  
  “你主动找我来谈,好歹该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而不是摆出这幅态度来效仿负荆请罪,自始至终让我拿捏着话题的主动权,跟个小学生似的,以为低头被骂两句,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他淡淡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柳子翎吐出一口浊气:“你想如何?”
  
  “有借有还,拿走的,还回来。”白泷说:“拿到了,我立刻提桶就走,耽误一天,我当着全城的面直播倒立洗头。”
  
  柳子翎握拳:“所以你要的是……”
  
  白泷铿锵道:“她的三十年元寿,一天都不能少。”
  
  柳子翎默然不语。
  
  白泷微笑:“你可以不还,但我一定会抢。”
  
  天魔缓缓感慨:“三十年啊,足足小半辈子,你拿在手里不觉得良心不安么?或许没什么牛头马面来制裁你,但我自觉执行正义的水平不比他们差。”
  
  “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柳子翎低沉道。
  
  “可以,这是你的权利。”白泷毫不意外:“如果你能答应,我就不用来了。那就别怪我动手去抢。”
  
  “我可以赔偿!”柳子翎说:“或许只是杯水车薪,但我可以……”
  
  “毕竟道歉和赔偿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法律是对道德的最低要求,给钱就能杀人?于情于理于法都是狗屁不通。”白泷冷漠道:“别在这儿跟我偷换概念!”
  
  本人跟罗老师学法这么久,不是只看张三爬粪坑了!
  
  柳子翎神情复杂,目光诚恳道:“我是诚心实意的想要和白公子谈一谈,我生平极少敬佩谁人,你无疑是排在前列,我是万万不情愿和你为敌,难道没有一笔勾销泯恩仇的选择吗?”
  
  “有。”白泷拉长了腔调:“还~她~命~来~~~”
  
  柳子翎还是摇头。
  
  “那就是没得谈咯。”白泷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剑累——!”
  
  他抬手一招,满堂剑气沛然。
  
  “白公子!”柳子翎终于捏碎了手中茶杯,他拍案而起:“我也并非是垂涎于那三十年寿命,而是不得不这么做,我年纪轻轻要这些寿元做什么?我柳子翎绝非作奸犯科之人,只是人生在世,谁能没有点苦衷!你可否听我把这些话给说完!”
  
  柳子翎的眼中闪过很多回忆,瞳孔里倒映着往日风景,即将开口。
  
  “那年,我十七岁……”
  
  “且慢。”白泷直接挥袖打断,随后冷淡道:“我不听!”
  
  柳子翎:“……”
  
  白泷继续摇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柳子翎打好的腹稿和酝酿的情绪当即一泻千里,他的表情有点蚌埠住了。
  
  明明是一副想要将秘密诉之于口的态势,却硬生生被强制打断的瘪了回去。
  
  他有点破防了。
  
  讲道理,你千里迢迢的来找我的麻烦,难道不应该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拿这三十年寿元是图个什么,我到底有什么苦衷,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理由。
  
  你难道不好奇吗?就算你不好奇,那观众朋友们不好奇吗?
  
  我都要说出口了你给我打断了。
  
  不听不听算什么玩意啊,无理取闹么,小孩子撒泼么!
  
  柳子翎很清楚,白泷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唯一规避干特娘的一架的办法便是讲道理,他尝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这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诉之于口……
  
  可白泷一句话就堵死了他的所有下文。
  
  “我知道你想劝我,我也知道你想跟我打感情牌,但我劝你别白费功夫,因为我早就心如铁石。”白泷面无表情:“你为什么走上这条不归路,且死不悔改,那不是我该去关心的事,我又不是你的亲人和朋友,我关心的是怎么拿回你抢走的东西,并且让你再也没胆量继续伸手。”
  
  柳子翎一阵气闷,同时不禁恼怒:“你,可以体会一个小乞丐的失去,却不肯去关心其他人的苦衷?这独孤城在你眼中,还不如个小乞丐重要?”
  
  “这是两回事。”白泷回道:“等我拿回她的,再听听你的苦衷也不是不行。”
  
  柳子翎冷怒极反笑:“好,好,好!”
  
  他连续道出三声好:“真不愧是神魔莫问,我早该知道你就是这般人物,一条路走到死,撞破南墙也不回头,当你为风璃废了自己的开天剑道坠为废人时,我就该明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偏执疯子。”
  
  他怒视着眼前的白衣风流:“神魔莫问,你以她为理由选择对抗南唐的半壁江湖,狂妄如你,也该知道这件事难如登天!”
  
  白泷挑眉戏谑。
  
  “你急眼了?”
  
  “你词穷了?”
  
  “尽说些废话,如果追求简单,还接什么高难任务?这是我的乐趣,你是不懂的。”
  
  柳子翎一怔:“乐趣?”
  
  “不错,乐趣。”白泷淡然道:“人生如戏,谁不是游戏一场?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是是非非自在我手,还轮不到你来提醒我是对是错是疯是魔。”
  
  “哪怕取观音残缺的后续种种难如登天,和现在又有什么关系?纵使江湖半壁俱吾之敌,也得看你有几分面子能借来臂助,如果你能把他们都招来,倒也省了我的打车钱,直接单挑你们一群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提着刀子挨个给你们放放血。”
  
  他抿了口茶,润着嘴唇:“你敢跟我拼个生死么?柳子翎!或者让独孤酬出来给你顶刀?”
  
  柳子翎勃然大怒:“你以为你天下无敌了么!”
  
  白泷不动声色倒茶饮水:“你猜?”
  
  这荒唐之言,竟令柳子翎的气势一滞。
  
  世间没有人敢称自己无敌,可未尝一败者就在眼前。
  
  自踏入江湖便未尝一败绩,早已铸成了千万人不挡的宗师之势。
  
  论心境,他全然可以说出一句——千年以降,我于世间无败绩。
  
  天王境也不敢这么说……无数大器晚成者都是屡败屡战,而他是屡战屡胜,生死之争没有输过一场,再如何离谱的对手他都打赢了,这也是江湖人的敬畏的根本,当有心人去梳理这位神魔莫问的过往战绩时,发现这一排华丽的战绩中居然都是连胜。
  
  如果打游戏都是这么个连胜法,早该直接最强王者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茶也喝完了。”白泷慢条斯理的说:“咱两走一个?”
  
  柳子翎反而坐下了,郁闷道:“动武,我不是你对手,我的天赋不算高,四十七岁的练虚境。”
  
  “何必谦虚,至少还是能过两招的。”白泷客气道:“我保证不秒杀你。”
  
  “你秒杀我也无用。”柳子翎淡淡道:“寿元不在我身上。”
  
  “你都四十七岁了却不掉头发,还说寿元不再你身上?你以为那群肝帝秃子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不论你怎么说,都不在我身上。”柳子翎很光棍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