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歌之前和复制体有联系，知道他在郝建伟的一处公寓内。
这个公寓之前也是郝建伟包养小三的地方，在他变成植物人之后，郝建伟的老婆挨个跑去他的房产，将所有的小三全部赶走了。
只有几个生了孩子的坚决不走，最后闹上了法庭。
在复制体回去之后，这场闹剧自然收场了。
复制体就将其中一个公寓里面的所有电子设备都给拆除了，里面别说网络了，连网线都没有一条，甚至还特意装了隔绝电子信号的材料，确保该隐没有办法可以入侵。
李歌还在安明信托上班的时候，曾经帮郝建伟跑过腿，去过那间公寓，以他过目不忘的能力，即便没有导航也能找到位置。
李歌这一路开车回去，就发现街上现在出现了不少混乱状态。
现在不少红绿灯都是智能控制系统，可以根据各车道车流量反馈信息，根据相应算法设置各信号灯时间。
在失去了网络之后，街上的红绿灯信号开始乱变，导致了路面上大面积的塞车。
李歌变换了好几条线路，才避开了拥挤路段。
在路上的时候，不少人从室内走了出来，纷纷拿着手机走到了街头，似乎在查找网络信号。
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在打电话，从他们的口型来判断，大多都是打的电信公司的客服，在询问为什么没有网了。
没有了互联网，但是手机的通话功能却是没有受到影响的。
李歌看到路人们脸上焦急和不安的表情，就知道现在的人对网络有多依赖了。
没有了网络，手机显然是玩不了了，想做低头族都不行。
李歌只是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加速朝着郝建伟的那栋公寓赶了过去，他们还要适应很长时间没有网络的日子。
李歌赶到那间公寓之后，发现这间公寓也是混乱的状况，很多住户都一脸惊异地跑了出来。
“你们家也没网了？”
“对啊，不止手机，wifi，宽带都没了。”
“电信公司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估计被人打爆了吧！”
“这是我们小区断网了，还是整个城市都断了。”
“我刚才打电话问了朋友，他那边也断网了，而且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我觉得应该是整个城市断网了。”
.......
公寓楼下聚集了不少人正在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李歌戴着头盔和口罩，充耳不闻地大步走到了电梯的位置，很快到了25楼郝建伟的那间公寓门口。
公寓的大门锁着，李歌抬脚便踹在了门上，直接破门而入。
砰！
一声巨响传来，那扇防盗门应声而破，李歌抬脚便踏了进去。
刚一进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复制体整个人瘫倒在上面一动不动，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李歌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他伸手先试探了一下复制体的心跳和脉搏，发现还在的时候，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李歌立刻从口袋里面拿出存储器，迅速插入了郝建伟脑后的脑机接口上，开始传输意识。
只是过了片刻时间，郝建伟的身体就开始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和第一次传输意识的时候反应如出一辙。
李歌将他的身体扶了起来，按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