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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宰相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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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之上,这身份气势看起来极其不凡的老者,张九阳全然不认识,但那一旁的二皇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必须得认识的。
  眼前这位老者,大阳帝国百官之中,以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之极的二皇子的倨傲,他可以做到谁的帐都不鸟,但唯独眼前这位,不行。
  眼前这位精神矍铄身着华服的老者,不是旁人,正是大阳帝国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受当今大阳帝国皇帝信任的御前重臣,官居一品的大阳帝国宰相司空伯!
  这位大阳帝国宰相司空伯,乃是当今皇帝李开继,继位之时,忠心耿耿处理朝政,侍奉御前,可谓是与如今的皇帝老儿一起经风历雨,闯过了不少惊涛骇浪,也因此,到得皇帝老儿如今年迈老朽之际,大阳宰相司空伯,俨然已经成为了皇帝心中,最为看重最可信任托付之人。
  正是因为这一点的缘故,大阳帝国朝堂之上,老宰相司空的地位,极其特殊,他不但官居百官之首,更是几乎等同于皇帝老儿的代言人,大阳皇帝每逢重大决策,最为倚重的,便是老宰相司空伯的意见,几乎可以这样说,在如今的大阳帝国,最能影响和左右皇帝老儿一言一行的,便是眼前这位。
  大阳帝国朝堂之上,无论是品轶多高的大员,还是皇族之中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在见到这位老宰相的时候,都会自觉地摆出一副谦逊的姿态,然后依足礼节,上前参拜行礼,或是问候致意,就连最为目中无人的二皇子,对此也不能例外。
  而老宰相司空伯,为人正直清廉,官声极好,处事秉公用权,不偏不倚,却又为人谦逊,待人谦和,数十年来官居百官之首,却从来不弄权谋私,以势欺人,朝堂之上,只以官员能力大小忠诚与否看待官员,不重品阶,朝堂之外,只以事之于国利弊如何关系厉害多少来处置,未曾徇私,因此,大阳帝国朝堂之上,百官对这位老宰相既是尊敬又是倾佩,而举国上下,亦是对这位老宰相礼敬三分。
  对于这样一位权势惊人却令人敬佩的大阳帝国宰相,张九阳在此之前,早有耳闻,但是,以张九阳这样的布衣之身,与大阳帝国百官之首素无交集,自然是心中虽然仰慕,但是却从未曾谋面。
  但是,有时候人间之事,便是这般奇妙,这大阳帝国宰相,如今便是刚好被张九阳二皇子两方的马车,堵住了车驾,而那老宰相,也正好从马车之中,钻了出来。
  老宰相人老精明,见多识广,他一下马车,眼前的情形微微过目,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张九阳不识得老宰相司空伯,因此杵在原地没动,但二皇子李桀却是识得,对于自家老爹面前最为信重的大臣,且德高望重,极能左右自家老爹的决断,二皇子李桀因此不敢怠慢,见老宰相下得车来,便是赶忙趋前见礼,态度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看在张九阳眼里,却是稀罕异常。
  在这广源城之中,残忍好杀的二皇子,除了他自家老爹和当今太子之外,还有人能够让得二皇子如此姿态吗?张九阳一时间很是惊奇眼前这位花白鬓发老者的身份。
  而就在张九阳惊奇的同时,二皇子李桀,也是将眼前的状况,简单地与那老宰相司空伯,说明了一通,对于阻拦了当今宰相的车驾,二皇子显然也不能做到全然不管不顾,简单的阐明之后,便是也得抱拳向那老宰相司空伯致歉行礼。
  老宰相司空伯听完二皇子李桀的阐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对于两方阻拦自己车驾一事,老宰相心中不甚在乎,但眼下二皇子会如何处置,老宰相却是很有些上心。
  于是,待二皇子一番话说完,老宰相司空伯便是问道:“皇子殿下,事已至此,不知殿下,准备将那和府张九阳,如何处置?”
  二皇子李桀见老宰相司空伯开口相问,不敢含糊,当即只得说道:“宰相大人,此人冲撞皇族马车,按例自当重罚,司空宰相车驾到来之前,本殿下已经决定,将这胆大包天冲撞皇族车驾的和府三人,就地处死,以示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老宰相司空伯听了二皇子李桀这话,却是微微摇头,他缓步走到张九阳身前,开口问道:“你就是和府张九阳?”
  张九阳从刚才二皇子李桀拜见老宰相的那一片刻,已经知晓了眼前这位老者的显赫身份,此刻见大阳帝国当今宰相问于自己,当即连忙抱拳施礼,口中答道:“回宰相大人的话,草民正是和府张九阳。”
  宰相司空伯闻言,微微点头,然后又道:“既然如此,那么张九阳你们和府三人,怎么会在这可以容纳两辆车驾同时经过的街道上,冲撞二皇子殿下的车驾呢?”
  张九阳闻言,顿时苦涩一笑,“宰相大人,如今皇子殿下心意已决,张九阳再行言禀,可还有用?”
  张九阳深知二皇子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心中根本不想再费口舌,不料那司空宰相闻言,却是继续说道:“和府张九阳,你只管回答本相刚才所问便是。”
  张九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日于这大街之上,草民见迎面有一皇族车驾驶来,本欲停车避让,但无奈两匹拉车之马,返程之时便暴躁异常,不受约束,见迎面皇族车驾驶来,在我等全力拉拽之下,竟然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奋力冲向了皇族马车,如此,和府车驾,便是与皇子殿下的马车,撞在了一起。”
  张九阳这话刚一说完,原本那已经心中一片绝望的耿满两人,见到当朝宰相发问,便是连滚带爬,来到老宰相司空伯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啕哭道:“请宰相大人明鉴,我等下人车夫,如何敢刻意冲撞二皇子殿下马车,就是借我等三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啊!还请宰相大人,主持公道!”
  耿满两人说完,当即便是“嘭嘭嘭”叩头不止,直叩得额上鲜血直流,在小命危在旦夕的当口,耿满两人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老宰相司空伯,听了张九阳耿满三人的话语,便是回身,走到了那一脸冰霜的二皇子李桀身前。
  两鬓花白的老宰相脸色淡淡,看定二皇子李桀,然后说道:“皇子殿下,这三人,刚才老臣已然问过了,应该不是蓄意冲撞皇族车與,而且,以老臣看来,在这大阳帝国之中,皇城之内,没有人胆敢,有意冲撞皇族马车!”
  “而依大阳帝国律法,冲撞皇族车驾,只要不是蓄意而为,且无皇族人员伤亡,便只可治活罪,不可治死罪!”
  “这是当今陛下,当年继位之时,便是已然颁告天下了的,因此,老臣以为,皇子殿下今日之决断,有失妥当。”
  那二皇子李桀闻言,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老宰相此言差矣,那和府其他人等,或许不敢蓄意冲撞皇族车驾,但那张九阳,以本殿下看来,却是大大有胆的,刚才老宰相未至之前,这张九阳便是全程倨傲站立,不曾有丝毫带罪之心。”
  司空伯闻言,摸了摸颌下的胡须,然后缓缓道:“依老臣看来,没有人会在这广源城街道之上,自寻死路,老臣刚才询问于张九阳时,见他神志清醒,不似那坏了脑子,要在大街之上,刻意冲撞皇族马车,然后自己找死之人,因此,老臣觉得,那张九阳所言,应该是真话。”
  司空伯这话说完,那二皇子李桀一时间哑然无语,这司空伯言语犀利,话中还暗含讽刺二皇子之意味,但二皇子李桀,却又奈何这老宰相司空伯不得。
  但是,早已铁心铁意要杀张九阳的二皇子李桀,又岂肯善罢甘休,他冷哼了一声,却是继续说道:“纵是如此,那又如何,此人冲撞皇族车驾在前,态度倨傲跋扈在后,本殿下就算他不是刻意冲撞皇家车马,单凭对皇家傲慢不尊此一条,便是足以将其治死!”
  老宰相闻言,谓然慨叹一声,淡淡扫视了那依旧傲立原地的张九阳一眼,然后缓缓说道:“皇子殿下,老夫侍奉陛下多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年事已高,时常感慨年轻时追随陛下身侧,造下诸多杀戮,夜梦之中,时常惊醒,每每恐大限将至,故而处处为善,厌倦血光杀戮之事非常,今日,老夫心中难忍,故而能否请二皇子殿下高抬贵手,怜悯老夫之老迈如风中残烛之衰弱心情,放过那冲撞了殿下你的和府三人。”
  二皇子听了老宰相这一席话,顿时一脸震惊,半晌之后,方才缓缓问道:“老宰相与这和府张九阳,可是相识?”
  司空宰相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自是不识,皇子殿下不必诸般猜想,老臣适才所言,皆自肺腑而出,年迈衰老之体,厌倦血腥,今日既然撞见,不知二皇子殿下,可否应允老臣,老臣今日若是不管,则这广源城之中,势必又将多出一桩杀孽,老臣日夜想求一个心境平和,若是视而不见,放任不管,那老臣心中,势必将久久难以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