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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真假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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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蜂拥而至的叛匪来到阿峰城西门外,此时窦兴已亲临西门城墙上,组织守城将士准备迎接叛匪发起的进攻。

    可是不知叛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直到了天色大暗,仍在离城五六里外的地方一动不动。夜色越来越浓重,叛匪点起了许多火把,远远望去像是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见叛匪按兵不动,窦兴狐疑,叛匪在等什么呢,为何迟迟不进攻?

    被窦兴指派担任西城防守的军官,心中也是纳闷。推测道:“叛匪长途奔袭而来,没有携带攻城的器具,以属下猜测他们定是连夜加工赶制,待明日天亮后再进攻。”

    “有道理。”窦兴认同了这种推测。考虑到叛匪今夜攻城的可能性不大,窦兴下令城墙上的士卒轮流打盹儿休息以保存体力。只是打盹儿时不能下城墙,兵器不能离手,一旦发现叛匪夜里偷袭,好迅速作出反应。

    命令传达下去,城墙上士卒们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稍稍松驰下来。不当值的士卒们都抓紧时间和衣打盹儿。可一想起自己的命运和家小的命运都悬于一线,看来是凶多吉少,再困也睡不着,有的还偷偷落泪。

    看见士卒们伤感的神情,窦兴也忍不住摇头叹气。他能用家眷来制约军官,但无法保证三千预备役士卒都真心拼命杀敌。

    窦兴知道叛匪对待预备役汉军军官和士卒的态度截然不同。本地籍的预备役的军官和士卒,平日都被突忽人称为汉人走狗,但叛匪们对待本地籍军官比对正规汉军更加仇视和愤恨,抓住军官后无一例外全是虐杀。

    但对本地籍的预备役士卒,叛匪们一般不会尽数杀之。他们会对俘虏进行所谓的独立宣传,如果士卒表示愿意投身独立“大业”,就可保命。叛匪们明白。不能乱杀本地人,如果杀多了,他们就会失去根基,没有了根基还何谈独立大业?

    他们也知道,这些士卒参加汉军预备役也主要为了混口饭吃。平日训练得过且过。搜索叛匪踪迹时马马虎虎,大多数对叛匪们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此窦兴也没辙,若将士卒们逼急了,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反叛之心。

    士卒们知道被俘后能得到叛匪地“优待”,在汉军预备役中只出七八分力也能过得去,但他们还是不会轻易投敌,原因就是汉军对待叛徒从不心慈手软。这些本地士卒都有家有口,一旦被汉军确认为反叛投敌,家人就会受到牵连。老弱会被斩杀,青壮和妇孺会被拍卖。

    此刻多数人心里摇摆不定,难以抉择。是用自己的死来换取家人的生存。还用家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生存?

    窦兴带兵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士卒地心思他早就明白。可是明白又有什么用呢?一切得靠天意。一旦士卒们宁愿牺牲家人也要求得自保,完全可能临阵倒戈。能否与叛匪对抗,主要取决于士卒们的选择。窦兴他只能暗中交待各级军官,严密监视士卒们的行动。

    到了晚上十一点时,窦兴见城下叛匪仍没有动静,再次叮嘱负责西门防守的少校:“你在此好生防守,我去其他三门查看一番。”

    少校问道:“难道长官怀疑叛匪今夜会偷袭其他城门?”

    窦兴深呼一口气。说道:“不可不防,还是小心为妙。我走后,你要用心。若城外叛匪有行动,火速派人通知我。”

    说罢窦兴带着五名亲兵离去。一行先去南门,又转到东门,最后才去北门。

    到北门之时,已是凌晨三点半。刚才巡查南门和东门都平安无事。让窦兴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还有四五个小时天就亮了。看来今夜叛匪不会攻城了,叛匪推迟一天攻城。也就为援军到达多争取一天时间。窦兴心里又隐隐升起了一线希望,或许能在援军赶来之前守住此城。离城门口还有数百余米时,一阵阵吵闹声传来。窦兴为了摸清情况,对五名亲兵示意,一行人都闪入街道的阴影向前走去。

    接近城门,只见两百余人围在城门下争论不休。窦兴顿起疑心,他已经下过命令,城门里只能留五十名士卒防守,其他的人都要到城墙上防守,为何这里聚集着这么多人?

    窦兴放轻脚步向城门口靠近。围在城门处的大部分人都是背朝这方,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几人。

    吵闹之声听得更加清晰,只听一个声音说道:“不行,长官有令,没有他的亲笔命令,谁也不能打开城门。”窦兴知道说这话的是自己派到城门口当监军地一名亲兵。心想,是谁要开城门?

    另一人的声音响起,说道:“我是长官委任的北门防守主将,有权下令开城,你们速速让开!”

    这个声音很熟悉,窦兴一听就知道是房利在说话。房利是自己委任地北城防守官,他为何要下令开城?难道想投敌?可是他的家眷悉数扣在我手上,难道他不怕城破时,我下令将他的家眷斩杀?窦兴疑心大起,怒火中烧,手不由摸到腰间的刀把上。

    亲兵仍坚持不让,反驳道:“不行,就算你是北城的防守官,但如果没有长官的亲笔命令,我绝不会让开!”只听房利冷笑道:“你一名小小的亲兵,竟然如此对我说话?你看清楚,我是少校,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亲兵没有理会房利地威胁,毫无惧色地回道:“正因为你是少校,我才没有按照长官的命令,将你杀死。如果换成别人,胆敢声言开城者格杀勿论!”

    房利被亲兵的言辞激怒,杀气腾腾地大喝道:“放肆,老子宰了你!”说罢拔刀相向。

    “想杀我?先问问我地刀答不答应!”亲兵也不甘示弱。拔刀与之对恃。接着叮铃咣啷,拔刀声响成一片,大伙儿都拔出刀来。眼看一场血拼就要发生。

    “住手!”窦兴也顾不得再听下去,立即出言喝止。

    这一声大喝,立马将双方震住。纷纷将目光转向窦兴。窦兴快步走到人群前,士卒赶忙给他让出了一条道。窦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亲兵和房利身前,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敌当前,自己人还拔刀相向,成何体统!”

    亲兵立即将刀收回鞘中,向他行礼,房利没有料到窦兴突然出现,愣了愣,也将刀收了回去,朝他敬礼。

    “你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窦兴问那名亲兵。

    “长官,属下接受了您的命令之后,一直在此看守城门。十几分钟前。来了数人说是奉命出城。属下因未得到长官命令,不能贸然从命。他们就将防守北城的房少校请来。房少校跟他们说辞一样,他命令属下打开城门。但属下牢记长官命令,在没有亲眼见到您地命令之前,绝不开城。房少校便威胁说要杀属下。”亲兵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窦兴对他点头称赞道:“你做得很好,功劳给你记下了。”又转头盯着房利问道:“为何要送人出城?”

    房利犹豫了一番,答道:“长官,属下劝你还是不要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