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说的姨娘就是那些大汉?你有这样的爱好也别拉我们下水,如今闹的如此沸沸扬扬的,你说这事儿要如何解决?”
“就是呀四哥,你这也真够可恶的,这样的事儿你让我们以后如何见人?
还有父皇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不说父皇就说这泸州的读书人一个个的恨不得杀了我们一样。
口水都能将我们淹死了。
这事儿怎么收场?怎么收场?”
夏肆业是真没想到,那沈瑶出手如此不留情面,如此歹毒。
居然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他们。
可是,又觉得靠沈瑶一人似乎也做不到如此大的轰动。
他仔细想过,只当这一切都是巧合。
沈瑶有帮手,可是这帮手却又和其他皇子或者重要官员有关系。
所以出手才如此毫不留情。
可是,他不能对老三和老五说实话,因为若是被他们知道了,那么沈瑶这人也就瞒不住了。
到时候抢夺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夏肆业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冷静,坐在那里老神在在似乎根本不将被爆了菊花那事儿放在心上似得。
端的是一个从来没发生过的平静规矩模样。
“三哥和五弟难道不知道,弟弟我也深受其害?
我若真要害你,为何将自己也扯进去?
这么巧,刚好我们三人出事儿,难道就不能是别人看我们不顺眼将我们三人全部端掉?
这事儿到底谁获利最大,谁才是最有嫌疑的。
父皇到现在还没有下旨申斥,或许也是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们在这里和我急,还不如想想怎么做才能让这事儿减弱影响!”
都是皇子,哪里想不到这些?
只是他们想从老四口里得出一句实话罢了。
是的,他们也认为应该是京城里其他兄弟做的。
可是,其他兄弟数来数去,除了老大就只有老七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