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这话让严峻高高提起的心一下就松了下来。
陛下能这么说,还是向着先皇旨意的吧。
那么他们这次就不算输了。
严峻心里高兴,面上倒是装的很好,这边皇帝的话刚落,沈瑶就出口了。
“回陛下的话,臣和肖霖已经拜堂成亲告知天地祖先,并且老家户籍婚书一应俱全,并未触犯任何律法。
所以,臣和肖霖的婚事不能作罢,请陛下明鉴!”
这官司糊涂就糊涂在这里。
你说你有理,我也说我有理。
这怎么分辨?
不过沈瑶是个没理也要让它变成有理的,所以根本就不给这严峻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
“陛下,其实臣委屈又冤枉,臣在家中坐,厄运天上来。
这严家简直欺人太甚。
臣不服,臣要状告严家骗婚,欺君罔上!”
这都什么呀?
明明人家告你,现在你又去告人家算什么事儿?
严峻都懵了。
这国医怎么能这么干?
皇帝倒是来了兴致,一副摆明了看热闹的样子道:
“哦?严家告你截婚,现在你又告严家骗婚。
你说说看,严家怎么骗婚了?”
“陛下,难道不是吗?我们肖霖今年都多大了?25了。
去年和我成婚的时候24,这么大的大龄未婚青年,若当时不是我点头,他到现在还在打光棍呢。
严家不是有赐婚圣旨吗?
早干嘛去了?
我夏和律法,男子15便可成婚,十年时间呢?严家只字不提。
为啥?不就是嫌弃我们肖霖家家道中落没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