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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五章 玲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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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封锁。
  
  这是白泷第三个听到的被封锁的名字。
  
  对于这个神秘的人榜第一,白泷并没有太多了解,双方交情不能说是很一般,只能说是几乎没有。
  
  就如同胭脂榜上的第一实则是如今的大秦女帝赵雅,人榜第一无心阎罗自动登上榜首,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就一直是谜团,唯一清楚的是,这人是个正儿八经的佛敌。
  
  他之所以登顶榜首,是因为实力和战绩,他曾经单枪匹马拆掉了一座天龙古刹。
  
  这样的人,因为知名度太高,一旦被天机封锁,屏蔽了相关信息,必然会带来各式各样的违和感。
  
  由于他的相关信息的确太少太少,哪怕声名远扬,知名度,声望也和白泷、凤九歌无法比较,因此至今江湖上关于人榜第一的传言都极少。
  
  铁升能意识到这点也是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天机封锁的效果并不绝对。
  
  可他俨然是已经忘记了人榜第一是谁,只是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
  
  “简直是野兽般的直觉,或者说……”
  
  白泷夸赞道:“狗鼻子真灵。”
  
  铁升没来及发怒,而是惊疑不定:“你知道人榜第一?”
  
  “自然知道。”白泷点头。
  
  “那……”
  
  “别急。”白泷抬起手:“即便告诉你,你回去睡一觉,今晚的事大抵也会直接忘掉,我跟你说个名字都成了屏蔽词汇,可见这道封锁并不是开玩笑,我们不知道人榜第一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联,可一旦天机封锁,就没办法搜寻他的相关资料。”
  
  “……”铁升烦躁的问:“天机封锁,是什么?”
  
  “炼气士的手段。”
  
  “道家的?”
  
  “不,是方士。”白泷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第一次听说了天机封锁,也是通过浮水观音宗的宗主给我扫盲的,这件事大抵和司天监相关。”
  
  “司天监。”铁升手指敲着扶手,沉默中,他倏然起身。
  
  “这就走了?”白泷不阻拦也不挽留,只是问了句:“去京城?”
  
  “不错,既然不明白,抓个方士问问,什么都清楚了,皇宫我都进得去,司天监又算什么。”
  
  “这可就是你太小觑方士了,司天监这么多年底蕴,绝不比皇宫好走。”白泷淡淡道:“别到时候没问出什么来,反而把你自己送去了镇魔狱里等死。”
  
  “你是不久前才从镇魔狱里回来?”铁升瞥了眼白泷。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呵……见山开山的本事,你一直很在行。”铁升咧了咧嘴。
  
  “我是拆了它,但那不是我的问题,不是我的错。”白泷直接甩锅:“我是爱好文物的好青年,问题是那老古董跳出来自寻死路,我只能满足它的卑微愿望了。”
  
  “我又不会说你什么,这是南唐的事,和我草原人没关系。”铁升深吸一口气:“本想着等你和烈饮打完了,我再挑战你们当中赢的那个。”
  
  “现在放弃了?”白泷点头:“明智之选,不然你要被打哭。”
  
  “神魔莫问,我不跟你耍嘴皮子功夫,一般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的,早就被我割了舌头。”
  
  “哦,那你觉得为什么我能这么跟你说话吗?是因为你脾气好?”白泷翻白眼,每句话说出来都让铁升血压拉高一截:“是因为你做不到,是因为我能打,是因为你你比我菜,所以别用这种话来吓唬人,外强中干,能动手你早就动手了,会有心情跟我互动?”
  
  铁升勃然回视。
  
  白泷抱胸后仰,表情很狗。
  
  铁升咽下一口恶气,好脾气是被另一人逼出来的,他是很愤怒,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声低沉。
  
  “你笑的这么开心,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白泷好奇的问:“是一年多没同房的老婆生孩子了?”
  
  “神魔莫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你这样的人?”铁升说。
  
  “因为……我比你帅?”白泷自信膨胀。
  
  “论女人缘,我的确追不上你,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女人只会影响我修行的速度。”狼王瞥了眼白泷:“我厌恶你,恰恰因为你什么事都不争不抢,毫无血性,我才看你不顺眼,如此没有野心的男人,却能一次次的压我一头,可真是老天瞎眼了才垂青于你。”
  
  “所以?你现在认命了?”
  
  “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狼王冷笑:“迟早也要让你把脑袋插进地里啃泥巴,把你扒光了衣服,让你赤身走完沙漠五十里,把你羞辱一遍,让你心境崩溃境界掉落……”
  
  “别骂了别骂了……你这放狠话,怎么还鞭尸自己的,我听着都止不住猛男落泪……”白泷小声嘀咕:“我过去有这么不当人的吗?”
  
  铁升:“呵呵!”
  
  没有无端的敌意,也没有无端的心理阴影。
  
  “想起这些,我也恨的牙痒,但现在我居然也能懂你之前所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了。”铁升吐出恶气:“江湖中,没多少人有胆量像你一样跟我说话,倘若是你都变得恭恭敬敬低声下气,我反而会很不习惯……”
  
  “过去,我恨不得你这人能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鞋底,现在,我反而是看你不觉得那么不顺眼了,毕竟人的快乐来之不易啊,你说的很对,我的快乐阈值已经很高了,如果没有一个对手给我找点麻烦,或者会很无聊很无趣的,活着就变得没意思了,你我之间是彼此的试金石,棱角分明的才好。”
  
  白泷一愣,表情古怪。
  
  他刚刚说这段话,是用来解释男女关系的,你现在给我改成男男关系,合适吗?
  
  气氛居然有点焦灼?
  
  “咳……”白泷甩掉脑子里莫名想法,肃然道:“你真打算直接去京城?”
  
  “不错。”铁升冷漠道:“去找司天监。”
  
  “你应付不了他们。”
  
  “不试试怎么清楚?”
  
  “万一试试就逝世了?”
  
  铁升侧过视线:“我岂是那么容易被杀之人?别太小瞧我了,神魔莫问。”
  
  白泷敲着扶手:“你为什么对个人榜第一这么执着?”
  
  “我都不记得人榜第一是谁了,哪来的什么执著?”铁升表情冷淡的反问。
  
  “倒也是。”
  
  天机封锁必然有影响,铁升估计真的忘记了什么,循着本能想去京城,可能是一时冲动,可能也是担心自己彻底忘记什么。
  
  “顺带一提,你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白泷敲了敲脑袋。
  
  “三天前。”
  
  ……在我进入镇魔狱的时候?
  
  ……是巧合么?
  
  白泷默然,他点了点头:“明白了,既然你要走,我也不会敲锣打鼓送你的,赠临别诗句什么的也想都别想,我们之间还没有和善到这一步。”
  
  铁升表示赞同:“不错。”
  
  白泷又说:“但吹着唢呐送你走可以,考虑一下?我吹一首《囍》。”
  
  铁升冷笑:“滚你码的。”
  
  “哈哈哈哈。”白泷拍着膝盖大笑,而后他也起身走出了凉亭:“铁升,若你死在了京城里,我会给你烧点纸,但是我不会帮你报仇。”
  
  铁升不屑一顾:“我死了也只能责怪自己无能,要你帮我报仇,还不如黄泉路上走快点……可神魔莫问,如果你死在烈饮或者烈圣手里,我倒是可以顺便帮你报个仇。”
  
  “哦?还有这种事?那我就在黄泉路上走慢点,等你一起了,咱们去地府里倒是可以一块儿吃酒。”白泷的表情颇为真挚。
  
  “然后一起杀阎王。”
  
  “居然被你预判了。”
  
  “因为你这人不服命,更不怕死,这倒是跟我一模一样。”铁升回过头:“所以天机封锁什么的,我会查个清楚,哪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查他……”
  
  他活动着手腕,淡淡道:“神魔莫问,倘若你真的运气足够好,能活着到京城,记得来见我。”
  
  “为什么是我?”
  
  “因为天机封锁,对你无效。”
  
  铁升拢了拢衣袖,走入夜幕中,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白泷站在凉亭前,沉吟不语。
  
  又是一道天机封锁,总觉得一旦关系到司天监,事态复杂,越扑朔迷离,越是草蛇灰线。
  
  恐怕很多事,得去了京城,才能彻底的水落石出。
  
  ……
  
  这边修罗场,不妨先放一放,且看遥远的数十里之外。
  
  南唐有四大名城,但四大名城并不属于任何一地的首府,就如同遍地开花的江苏省,南京虽然是省会,但各种意义上牌面都不够。
  
  凤梧城北去五十里,有一城名橘,橘城,因过去盛产橘子而得名。
  
  橘子城里有一条柳木巷,巷子里住着三户人家,一户屠夫,一户教书先生,还有一户铁匠。
  
  铁匠铺子里面,有个青年坐在火炉边上烤着火,他散着头发,看着如同一名隐士,望着屋檐上打落的雨水,连珠成串,伸出手截住了雨水,屈指一弹,雨水连成一线,仿佛一串动能传导的小巧摆件,那枚水珠也落在了红色的砖墙上,落下一滴水渍。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腕,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名赤着上半身的铁匠从打铁铺子的火炉旁走出来,将滚烫的铁毡泡进冷水里。
  
  “你的刀,还要两天才能磨好。”
  
  “久了点。”
  
  “是你用的太不爱惜了,十年磨一剑,哪怕刀是单刃,也的磨个五年八年的。”铁匠是个魁梧汉子,但嘴上比较絮絮叨叨,是个话痨:“话说,你这刀都坏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用?这还不如直接回炉呢,刃都卷了,再这么磨下去,都跟剑差不多的宽度了,干脆给你改成八方古剑得了。”
  
  “我的刀,就是我的道,改不了,刀越用越薄,道越走越宽。”青年娓娓道。
  
  “我是个打铁的,不懂你那些道理。”铁匠唏嘘道:“我祖爷爷给你爷爷打了一把刀,他用了半辈子,成了天下前十的名刀,我给你打的这把真担心你用不到它功成名就的那天,它就断了,这可不是那把玄铁材质的刀啊,连名刀都不算,差了许多,我这些年收了不少玄铁,你真不考虑换一把?”
  
  “你自己的作品,你自己没信心?”
  
  “十年前的作品谁看到不觉得是黑历史?”铁匠抬起蒲扇般的大手挡着脸,仿佛欧巴桑似的挥了挥:“别这么说,老子会害羞的。”
  
  青年回过头,继续看着雨。
  
  这时,巷道另一端走来一道人影,白衣窄裙,衣角绑的严实,特别是紧紧裹住的束腰,纤细的腰肢将上半身下半身的比例衬托的恰到好处,她头戴一顶帷帽,圆形的帽子下是白色的纱布,遮住了大半的五官和面容,露出了令人无限遐想的下半张脸。
  
  在巷头的屠夫都忘记了切肉,看的双眼放光。
  
  这家伙不叫镇关西,可其实也差不多,是橘子城里的一个地头蛇,别看只是个屠夫,但本事也是不小,垄断了附近不少酒楼的肉类生意,也时不时暗中拿些孝敬和克扣,屠夫肉摊是表面做样子的买卖,大腹便便的屠夫不敢惹的人有,譬如橘城的官府,还有几个大世家的客卿,也譬如那个打铁的铁匠,不少江湖豪侠都是他的客人。
  
  可今天中午喝了几晚黄汤,一股子身子里的燥热,加上这小雨下的令人心烦意乱,如今又看到了这白衣女子,顿时心头产生了某些莫须有的要命念头。
  
  裤子动了,酒壮怂人胆,这屠夫对坐在巷子口的几个地痞流氓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土棍立刻明白了意思,这是他们的老本行,立刻哗哗的起身,围上了这个白裙帷帽的女子,其中一个无赖佯装踉跄,故意撞向女子的肩膀,伸出手就打算调戏,试一试碰一碰。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吗?”
  
  “这儿我熟悉啊,给你个带了路?”
  
  “姑娘你看看我像不像你要找的人?”
  
  女子仿佛没察觉到这几个流氓的靠近,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巷子里走。
  
  这无视反而助长了这些人的嚣张气焰,肉铺屠夫知道机会来了,怕的一道劈在砧板上,大吼一声,装作一副路见不平英雄救美的模样,撸起袖子就冲向了几个地痞流氓,嘴里骂骂咧咧,满嘴胡话:“小兔崽子们,连我媳妇你们也敢调戏,找死!”
  
  这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还投去一个眼神,意思是希望这白衣女子配合一下,也算是摆脱了麻烦。
  
  可这就是个陷阱,只要她配合的点头了,之后就会被屠夫一拉手直接带回去,如果真的是个普通良家女子,之后会发生什么,不用猜也知道,毕竟古代可没什么天眼系统。